即便如此,这位ser仍十分慷慨。
邀请梁新柔摸完腹肌,又看向林雾,笑容爽朗。
“要试试吗?”
林雾惊讶看着面前一切。
汉服学姐已经上前摸了把,见她还懵在原地,招呼道。
“来来来学妹别害羞,趁着现在人都在街舞社那边赶紧摸,不然等会挤不到了。”
“不、不用了吧。”
梁新柔也在旁撺掇她,“没事的,混健身房的男妈妈最喜欢别人摸他们胸肌和腹肌了,试试不亏。”
“摸什么。”
拉扯中,一道散漫的熟悉嗓音响起。
林雾霎时僵住。
抬眸看去,撞进男生漆黑视线。
短短一天,居然被抓包两次。
目光闪躲,耳廓慢慢发热。
明明是合约关系,此刻却莫名涌上一股做贼心虚的慌乱感。
ser和汉服学姐都认识贺景洲,惊讶之后,忙礼貌地打招呼,说学长好。
贺景洲没有理会,只是站在那。
目光扫过她泛着粉意的脸颊。
“还不过来吗,女朋友。”
平淡的语气像在讨论天气,却让她后颈的汗毛一根根竖了起来。
她走上前,“我……”
修长手指突然覆上她的手腕,蹭过腕间薄薄的肌肤,激起一阵细微战栗。
男生牵住她的手,语气轻描淡写。
“逛完了?”
“……嗯。”
“走吧。”
被拉着带离,林雾来不及告别,只能边走边勉强回头,和梁新柔拜拜。
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,梁新柔都快要魂飞魄散了。
是谁上午蛐蛐别人社会败类,中午就被逮到带着他女朋友摸其他男生腹肌。
哦,原来是她。
女人中的女人,王者中的王者。
可他不是从来都不管自己女朋友干了什么的吗?
-
贺景洲把林雾带到了外联部办公室。
外联部主要负责拉投资,而投资的大头就在贺家,所以弄了个私人办公室。
里面摆着张沙发,桌上几沓文件堆叠。
“坐。”他说。
林雾忐忑在沙发坐下,环顾四周时,忽然回忆起——
搬书那天听到的女生委屈对峙,就是在这个办公室。
男生冷漠的话语仿佛再次响起。
“在想什么。”
微屈指节轻敲桌面的声音将她惊醒。
她抬头,撞上贺景洲似笑非笑的眼神。
“腹肌?”
林雾忙回过神,羞耻否认:“没有。”
……
是因为尴尬吗,她感觉自己的脸热得不太正常。
头也有些晕,还有点重,沉甸甸的。
空气中,一丝若有若无的淡淡香气萦绕。
贺景洲目光停在她身上。
女生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,绯色层叠晕开,在苍白脸颊染上艳丽,只不过眼睛直直盯着前方,看起来很呆。
“喝酒了?”他问。
林雾惊讶看向他,似乎很奇怪他怎么知道。
下意识用手背贴贴脸颊,不好意思答道,“嗯,刚刚经过的社团可以试喝。”
林雾还不知道,自己喝的那杯被搞错了,其实是社团调酒的试验品。
度数很高,混杂了其他种类。
头更加晕乎乎,仍在怀疑是刚刚太阳晒太久。
明明办公室有空调,为什么这么热。
端坐在那里,眼眸渐渐点上迷糊,薄薄的眼皮也泛着红晕。
目光不轻不重划过,贺景洲起身,给她倒了杯水。
“下午有课吗?”
林雾迟钝接过,说了声谢谢,“有。”
贺景洲:“别去了,在这休息。”
她回答很快,“不可以。”
贺景洲微不可察地轻轻挑眉。
林雾很少拒绝他,虽然看起来冷淡,但大部分时间都是出乎意料的乖顺。
“醉了?”他问。
林雾轻轻“嗯?”了声,认真思考片刻,下定结论。
“没有吧。”
她伸出手比划,食指和拇指虚虚捏着,比出一个可爱的距离。
“才一小杯。”
贺景洲看她晕得不轻,走到她面前。
手随意探在她额头。
“以前喝过酒吗?”
“没有。”女生摇头,动作仿佛在蹭他掌心。
感觉到冰凉舒适,又往前贴贴。
贺景洲也没收回,指腹慢条斯理往下,似有若无摩挲她脸颊肉。
“问你几个问题,答上来就是没醉,放你去上课。”
林雾微微用力点头,“嗯。”
“我是谁。”
林雾:“贺景洲。”
“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