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被他打散,甚至都开始有些不能直视这些照片。
面颊发烫地小声开口,试图唤醒他可能并不存在的良知,“贺景洲,那时候我才十六岁。”
他神色自若,闻言轻笑了下,语调懒散。
“我是什么很有道德的人吗。”
林雾:“……”
贺景洲暂时藏起了凌容的照片。
虽然她看起来似乎有苦衷,但林雾已经独自走过这么多年,忍受这么多煎熬,他不想她现在就陷入两难的境地,连自己的伤口还没愈合,就去痛苦要不要原谅。
第二天没课的时候,贺景洲带她到京市对这类研究最权威专业的医院,重新全面检查了一遍。
林雾知道他担心自己,没说什么,全程乖乖配合。
检查结果出来得很快,身体确实恢复得比较好,没什么问题。
医生将需要注意的事项解释完,推了推眼镜,视线看向贺景洲,上下打量半晌,认真叮嘱道。
“还有啊,房事暂时不要太过激烈。”
林雾蓦地睁大眼睛,差点被呛到,耳根瞬间红了,混乱地刚要开口说些什么,就听见贺景洲在一旁语调自然地开口。
“知道了,谢谢医生提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