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她,嗓音微哑,“怎么了?”
她提醒,“……felix。”
闻言,他笑道,“刚刚就让人带它去散步了。”
说完重新覆下来,细碎的水声夹杂着衣物摩擦的窸窣,在寂静玄关响起。
大概是把治病当真,林雾乖顺地仰着脸,睫毛轻颤,却始终没有躲闪。
可这并没有激起贺景洲的疼惜,反而让他忍不住更恶劣,往前将她逼进狭窄空间,像上次那样,退无可退,纤薄脊背紧紧贴着门板。
可怜地夹在中间,只能被迫依附于他。
在她控制不住要往下滑时,也故意不去扶,反而稍稍分开,隔着似亲非亲的距离。
“抱紧一点,公主。”
把人欺负得很彻底。
林雾鼻尖都沁出细汗,呼吸缓不过来。
勉强环在他颈间的手臂渐渐脱力,眼看就要支撑不住滑落,贺景洲这才揽着她的腰,将人托起,抱着坐到玄关的矮柜上。
指腹蹭过她闷得通红的脸颊,轻笑,“好可怜啊宝宝。”
语调似是怜爱,却没有半分抱歉的意思。
爱不释手流连到她发烫的耳垂,漫不经心揉捏,似是苦恼道,“但这个病好像不太好治。”
林雾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见他彬彬有礼询问,“宝宝,可以再亲一下别的地方吗?”
?
眼睛蓦地睁大,他这个病怎么越来越可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