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风守着老婆孩子,忙里忙外,也没那时间。
陆老爹早早睡下了。
只有陆云,八卦兮兮的出了门。
过了一炷香时间,他就回来了。
这次的八卦太刺激,他实在憋不到明天。
“小妹,小妹,你睡了没?我进去跟你说话!”
“这个二弟,白天说不完的话,晚上还要说!”陆风吐槽。
就几间狭仄的房间,他在外头一叫屋里就听见了。
冯晓婉这段时间也憋够呛,她也很想知道村里又发生了啥事。
于是就说:“喜宝睡了,要不咱也过去听听?”
“这,小妹会不会不高兴?”
“我就是问问小妹,喜宝头上的啾啾屎怎么越来越多了,她不会不高兴的。”
“对,咱们赶紧去问。”
还好他俩去的及时,陆云关子刚卖完,正式开讲呢!
陆青青本来还拿着她娘留下的医书看,留着一只耳朵听八卦,一看陆风和冯晓婉都进来了,就把医书放下了。
“大哥,大嫂,来的正好,咱村发生了一件大喜事!”
陆云幸灾乐祸的讲了刚才发生的事。
起因就是结伴下山的几个老婶子在山路上捡到了一堆衣服。
衣服有男式有女式。
女的衣服看不出,男人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谁的。
村里唯一喜欢穿长衫的,除了读书人宁修文还有谁呢!
老婶子们不愧是乡村侦探,心里一咂摸,就知道有情况。
下山一问,有人看到丁香上了山,至于宁修文,没人看到。
也怪丁宏时不做人,平时看个病收钱多不说,关键还给人看不好。
就有个记恨丁宏时的老婶子蹲在山脚下。
哎,还真让她给等到了。
宁修文和丁香俩人身上围着一圈圈的草藤鬼鬼祟祟的下山。
那婶子一声大叫,吓得俩人被藤草绊倒,半天没爬起来。
大婶子趁机踩住草藤,大声一吆喝,节奏一起,狗声狂吠。
好多人都知道了。
宁修文都不管丁香,手忙脚乱抢夺草藤,挡着脸就往家跑。
陆云过去的时候其实都不见人了,都是听大婶子们说的。
最后还是一个大婶子好心的给了丁香一件衣服,这才让她跑回了家。
陆云那个兴奋呐!
陆风和冯晓婉看了看陆青青的脸色。
见她挺愉快的,顿时放心,这才跟着八卦起来。
“这俩人真不要脸,还不知让谁看了去,把衣服拿走了。”
“好事,以后就没人再说咱小妹和那个狗玩意儿有什么了。”
“读书人玩的真花。”
“圣贤书就教的这个?”
……
还是女人观察细,冯晓婉看着陆青青越来越漂亮的脸,欣喜道:“小妹,你脸上的疤是不是浅了?”
“是吗?浅了吗?”
陆云和陆风凑前去看。
要是以前,谁敢盯着陆青青的伤疤看,早被她一石头扔过去了。
现在兄弟俩似乎把那个恶妹妹给忘了。
陆青青特意把那边脸对着他们,“我抹着药呢!”
“是,是浅了点!”
“会彻底消失吗?”兄弟俩激动的问。
“伤口有点深,大概还需要几个月。”
那就是能消失喽!
太好了!
小妹变的更漂亮,爹以后也不用再自责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门外几声咳嗽。
陆老爹也不知啥时候在外面的,一点脚步声都没听到。
“还都不回屋?耽误你们小妹睡觉,她都累一天了。”
三人这才意满离。
关于喜宝头上的啾啾屎,陆风和冯晓婉是半点没提。
宁修文和丁香的事,第二天就被大婶子团广而告之。
村里传的相当炸裂难听,跟陆青青当时那点事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。
两人第三天就急匆匆定了亲事。
听说宁家只拿出了一两银子定亲钱,还是找人借的,连媒人都没请。
丁宏时当场打了宁修文三个耳刮子。
这些陆青青都不再去关注,他们忙着做金疮药。
筛选,烘烤,煅制,捻磨,混合。
三个人分工合作,到第六天的时候,已经凑够了三百瓶。
第七天,他们进了城。
田乐山已经等的心焦了,陆青青再不去送他就要再跑一趟流云村了。
不过,好饭不怕晚,陆青青也给了他惊喜,竟然做出了三百瓶!
而且,她的瓶子也与人不同,每一瓶都贴着药物的主治病症和……成分!
当然,成分只标注了三种,但这也够让人吃惊的了,别人藏着掖着还来不及呢!
由此可见,陆青青是个有心胸格局的人。
也不知用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