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睿又去傅冷的屋内看了看。
一进去,傅冷在心里就骂了墨朗一顿。
这都把公子打扮成什么样儿了!
公子乃天上月,月中仙。
就算沦落凡尘,也该被服纤丽,膳食柔嘉。
瞧瞧公子那张俊脸,他想问一句:他眼瞎啊!合适吗?合适吗!
最起码穿件附和县令公子身份的衣衫,配一颗公子最爱的白玉石。
这种事还是得他来!
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啊,什么时候能好起来啊!
陆青青,陆神医……快来啊!
“好好照顾。”
徐睿对刚换的男仆嘱咐了一句。
“是是,小人一定会尽心尽力的伺候傅爷。”
呜呜呜……
傅冷不敢喊,一喊就会流口水,会恶心到公子。
他要快点好,快点好起来!
他要亲自伺候公子!
等徐睿出去,他就开始发泄:“啊啊啊啊……”
“傅爷,你咋了?哪里痒吗?”
男仆手劲极大,一把就把傅冷掀了个面,对着傅冷的后背抓挠。
气的傅冷叫的更厉害。
墨朗这从哪里找的傻吊玩意,疼死他了!
男仆像翻拉臭腊肉一样,把傅冷翻来翻去的抓挠。
最后抓遍全身,挠头直问:“傅爷,您到底哪里不舒服啊?
小的在马棚刷了十年马,也没这么难琢磨啊?”
在马棚刷马的!
傅冷的眼泪又从嘴角流出来。
男仆也愁。
墨爷给了那么多银钱,他得把活干好啊!
就算傅爷再难伺候,为了一家子老小,他也能坚持!
难道人比马还难伺候吗?
男仆想了半天,突然恍然大悟。
“哦!小的知道了!”
“傅爷,您这是躺久了,血不通,浑身麻痒是不是?
没事,小的帮您活动。”
“先活动一下腿,一二,一二,一二……”
“再来胳膊,一二,一二,一二……”
“头也摇摆一下,一二……”
“哎呀傅爷,起效了,您尿了……”
“没关系!小人最擅长的就是刷……哦,给人洗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