婶,姓花。
盛意瞥了她一眼,开口说:“病人是犯了羊癫疯,一开始发作时会丧失意识,身体局部会不自主抽搐,接着会口吐白沫。这也就是我刚刚为什么非要把他翻过来的原因。因为长期口鼻朝下,口腔中的分泌物不易排出,长期这样,分泌物会一直聚集在呼吸道,容易使病人窒息。”
盛意说的头头是道,围观的人都听的似懂非懂。不过他们知道一点,那就是自己冤枉了盛意,一个个这会都有些不好意思。
“那我男人现在怎么样了。”二丫急切的问盛意。
盛意看了她一眼,带着安抚的口吻说:“他现在已经没有大碍了,不过按理说他发作到现在也有将近半个小时了,早就该醒了,至于为什么一直没醒,我建议还是得去医院看看才知道。”
盛意本以为自己这样说了,二丫就会放心,谁知她听完脸色更白了。
就在盛意想再说点什么安慰二丫时,门口有人喊。
“村长回来了,村长拉着板车回来了,快,把剩娃抬上来。”
屋内的男人一听这话,个壮汉上前抬起剩娃,准备把他放到板车上。
二丫看到他们要把自己男人拉走,急得喊破了音:“女同志,我男人不去医院行不行,你不是医生吗?你在家里给他治好行不行,我们全家都感谢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