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。
    肉身上的疼痛，咬咬牙还可以忍住，但是灵魂之痛，就算是把牙咬碎了都忍不住。
    但是一想到可以控制人皇印这种至宝，卢生还是忍了下来。
    好在经过数次失败后，卢生真的将一缕灵魂融入到人皇印中。
    然后灵魂同化成人皇印的一部分，这才他就可以通过催动人皇印中的灵魂来催动人皇印的部分威力。
    即便是这样，卢生也十分满意。
    但是这种办法导致他一年之内只能催动两次人皇印，而且每一次催动人皇印，代价都非常大。
    不过他觉得能用人皇印杀了姜离取回炼元鬼树之心，这点代价也是值得的。
    姜离擦了擦嘴角上的血液，刚才卢生偷袭那一击重创了他，导致他五脏六腑移位。
    姜离自出山以来，第一次受到这样的重伤。
    他望着卢生手中的人皇印暗暗震惊道：这人皇印竟然是一件道器，没想到这老鬼还有这样的宝贝。
    像姜离手中的寒霜剑只是一件极品灵器，而在灵器之上就是道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