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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 说

拉开车门,将画轴塞进后座,“子谦,你立刻去邻省,不用找杨明远,只要盯着他藏身的那片区域——他手里的账本一天没露面,石无痕就一天不敢把我们往死里逼。”
    她顿了顿,从包里抽出张银行卡,“这是另一笔备用金,藏在你鞋底,记住,十天内,无论发生什么都别联系我。”
    车子重新汇入车流,宋婉柔盯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宋氏大楼,玻璃反光里,父亲被警察架走时那个用力眯起的眼尾突然清晰起来——那不是认命,是让她找“底牌”的信号。她摸出加密手机,金属外壳在掌心泛着冷光,通讯录下拉到最底,“太岁爷”三个字像块烧红的烙铁,烫得她指尖发麻。
    第一次拨号,听筒里只有绵长的忙音,响到自动挂断时,她听见自己心跳撞在方向盘上的闷响。
    而听筒里“嘟嘟”声漫长得像没有尽头,六十秒刚到,机械女声准时切断:“您好,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,请稍后再拨……”
    第二次重拨,依旧无人接听。新闻推送的提示音突然炸开,“宋氏集团董事长宋思远涉嫌多项罪名被依法审查”的标题刺得她眼晕——他果然看到了。
    这次的忙音更急,却还是栽进同一个冰冷的回应里:“您好,您拨打的电话……”她心口一沉,重拨。
    第三次按下通话键时,她的指节在发抖。忙音响到第三十秒,突然“咔哒”一声接通了。
    “喂?喂喂?”宋婉柔急忙凑紧听筒,声音发飘,“是我……”
    回应她的只有沙沙的电流声,像信号被干扰的杂音。她刚要再喊,线路猛地断了,忙音尖锐地扎进来。
    第四次拨号几乎是凭着本能。这一次,电话被迅速接起,依旧是沉默的电流声。
    “太岁爷!”宋婉柔的声音带着哭腔,死死攥着手机,“我是宋思远的孙女,宋婉柔!您听得见吗?我爷爷被抓了,宋家要完了,您得救救我们啊!”
    听筒里的电流声顿了顿,终于传来一道浑浊沙哑的男声,像砂纸磨过朽木:“……说。”
    宋婉柔攥着加密手机的手全是汗,车窗外的霓虹在屏幕上投下晃动的光斑,她对着听筒语无伦次地喊:“救我们!求求您救救宋家!我爷爷被抓了,经侦把公司翻了个底朝天,再这样下去……”
    回应她的只有电流的沙沙声,像隔着层厚厚的棉花。
    “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但我爷爷说过,只要找您,天大的事都能平!”她的声音发颤,带着孤注一掷的慌乱,“我们愿意付代价,多少钱都行,或者……或者您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!”
    “说……”
    听筒里突然传来一声极轻的呼吸,随即又陷入沉默。
    宋婉柔急得快哭了,指甲抠着手机边缘:“您说话啊!哪怕吱一声也行!我是宋思远的孙女,宋婉柔,您认得这个名字对不对?我爷爷每年都往瑞士那个账户打钱,那是给您的……”
    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,听筒里终于滚出一个字,短促、冰冷,像从深水里捞出来的石头:
    “说。”
    宋婉柔一愣,随即像抓住救命稻草般语无伦次地继续:“他们在查城东的拆迁案,还有杨明远卷走的公款……我不知道这些跟您有没有关系,但我爷爷被带走前,盯着我看了三眼,他从来不会平白无故做这个动作,一定是在暗示什么……”
    她越说越快,声音里带着哭腔:“我现在手里有公司所有离岸账户的密钥,还有……还有去年跟海外公司签的那份阴阳合同,他们要是查到这个,整个集团都会被连根拔起……”
    听筒里又是长久的沉默,久到宋婉柔以为线又断了,刚要喊“喂”,那个冰冷的字再次砸过来:
    “说。”
    她这才恍惚明白,对方根本不是在问细节,只是在逼她把所有底牌都抖出来。恐惧混着一丝诡异的顺从爬上脊背,她张了张嘴,连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,只知道要不停地说下去,不能停——
    “我找到杨明远的藏身地了,在邻省的小镇……我可以去把他抓回来,让他把所有事都认了……还有石无痕,他好像跟苏晚联手了,他们手里有我爷爷的……”
    “说。”
    那个字像个无形的开关,让她停不下来,只能在越来越深的恐慌里,把宋家最后一点隐秘,全倒了出来。
    宋婉柔的眼泪刚滚到下巴,突然被自己急促的呼吸呛住。脑海里猛地撞进爷爷从前的话——“那位前辈心思比绣花针还细,是我这辈子唯一不敢怠慢的人。真到了绝路,打电话给他,他若只说“说”,你就把肠子都掏出来说,一个字都别瞒。他听全了,自有主张。”
    心口的绝望像被针扎破的气球,慢慢瘪下去些。她抹了把脸,指尖还在抖,声音却稳了半分:“是……我明白了。”
    深吸一口气,她重新对着听筒开口,语速放缓,却字字清晰:“经侦今天查抄了顶楼办公室,保险柜里的工程合同被搜走了,那里面有我们用假资质接的市政项目,签字是我爸。杨明远卷走的不只是公款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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