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人面容一模一样,乃是一对双胞胎,一个着白裙,一个着黑裙,当真是容貌艳丽,绝色倾城,院中诸多男子的目光都是落在了这一对女子身上。
韩清也是打量着这一对双胞胎,黄潇在旁骂骂咧咧道:“卫穹这老贼年过六十,还祸害二八少女,一祸害就是两个,当真是猪狗不如,公子,我看你气质儒雅,相貌堂堂,为人正派,这一对女子不妨就送你做侍女吧。”
韩清摇摇头:“我此去北地,路途遥远,中间不知要遭遇多少次劫杀,这一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带着也是拖累,黄统领还是另行处置吧。”
黄潇眼里闪过一抹赞赏之色:“公子如此年轻,见绝色不动心,将来定有一番大作为。”
“书上说,君子色而不淫,又说武者当心无杂念,这都告诫后人,不该碰的女人别碰,这点定力算不了什么。
既然这里的战斗已经平息,我就先离去了,一夜苦战,我也感觉有几分疲累。”韩清沉声道。
“好,公子大可放心离去,这里交给我便是!”黄潇点点头道。
两日后。
城中战争已彻底平息,偶有骚乱,也只是在极小一块区域。
中心大院也完全被黄潇掌控,在经过诸多士兵一番清扫后,院里的尸体,血迹,断折的树木等都已不见踪影。
韩清也没有急着离城赶路,这一战他收获极大,决定先将成果消化吸收一部分,战力或许能有更大提升,这样日后碰到其他敌人拦路,他心中信心也更充足。
再一个,黄潇派人多次挽留,说是明日要设宴为他们送行,并要奉上一份重礼,表达对韩清等人的感谢,韩清见他态度恳切,也就没有强行离去。
时值深夜。
韩清盘膝坐在自己房间的床榻上,这是中心大院中的一座偏院。
他心念一动,法念融入双眸,眼前景象大变。
他看到自己体内有一缕缕黑气在向外逸散。
“齐姐说得对,杀戮太多果然会被煞气缠身。”韩清心道。
这些黑气是外煞,兵家炼神者短期内杀人太多,外煞就会缠身。
由法念之力转化而来的煞气,名为内煞。
这两者是有很大不同的。
其一,兵家炼神者对内煞有绝对掌控,但外煞不行,只能被动地融入煞域中,令煞域威力有所提升。
其二,外煞得来容易,但也会随着时间推移不断消散,而内煞随取随用。
其三,外煞有危害,会加大炼神者走火入魔的风险。
韩清昨日约莫杀了六七十人,体内第一次有外煞显化,虽然看起来并不浓烈。
但他刚才在脑海中观想止戈经时,还是略微受到一定影响。
外煞让幻境变得更加复杂,更加难以侦破,炼神者若是一直困在其中,便会走火入魔。
从这个角度讲,外煞对炼神者的确是有害的。
这份力量虽然来得轻易,但绝不能贪恋,而应该控制自己,齐雁之前的劝告是对的。
不过,随着炼神者境界提升,对外煞的抵抗力也会不断提升,短期内杀敌数量上限也会因此而拔高。
“靠自己修炼,止戈经的进展速度还是太慢了!”
韩清扫了一眼面板,止戈经第四篇依然是入门,每日苦修两个时辰,进度提升几乎为0,而这也是天下所有炼神者的常态。
到了聚魂境,修炼速度就该是这么慢,需要靠日积月累,一点一滴的水磨功夫才能向前踏出一小步。
“幸好我有七杀碑,罗鼎,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!”
韩清呢喃,双眸微闭,一刹那,七杀碑在脑海中浮现,碑身外有七十多枚灵魂光点在浮动,其中价值最大的有两枚,一枚来自罗鼎,一枚来自卫穹,其他都是来自杂鱼,或许加起来总价值都比不上这两枚。
他心念一动,当先选择吸收罗鼎的灵魂光点,诸多画面走马观花般从眼前划过。
“夫人,饶命啊!夫人!”
深沉宽敞的大堂里,一位婢女跪倒在地大声哭嚎。
她面前端坐着一位女子,头戴金冠,身披雪白大袄,一双凤眸闪烁着无情冷厉的光芒。
“本尊的玉壶春瓶价值无量,你一个府中下人在我眼里与那街边乱吠的土狗并无太大分别,打碎了瓷瓶还想活命?你十条贱命加起来都比不上玉壶春,来人,仗打八十,悬尸堂外!”
“是!”
“罗夫人饶命,饶命呐!”
这婢女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,在一阵惊恐哭嚎声中,被左右两个侍从上前拖出了大堂。
罗鼎就站在一旁,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容。
…
画面一转。
“罗鼎,我问你,五刑拘魂像练成了吗?”
一位头戴赤冠,身着紫袍的国字脸中年人端坐在椅子上,身姿笔挺如长枪,双眸深邃如渊海,散发着一股极其强大的压迫力。
罗鼎跪在地上,面朝中年人,脸上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