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和尚有着一张看似慈眉善目的脸,面皮光滑,双眉细长,眼睛总是半眯着,仿佛透着无尽的慈悲。
可谁能想到,在这副伪装之下,隐藏着的是一颗无比丑恶的心灵。
他在江湖上作恶无数,那些恶行如同黑暗中的阴影,数也数不清。
然而,他凭借着高超的伪装演技,就像最狡猾的狐狸,把自己伪善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,再加上行事时滴水不漏的小心谨慎,竟在江湖上博得了极佳的口碑。
甚至连大夏的皇帝都被他蒙蔽,加封他为国护(右)大法师,这简直是对正义与佛门的莫大讽刺。
玫瑰一边警惕地盯着他,一边在脑海里像热锅上的蚂蚁般飞速思索着摆脱困境的法子。
她深知自己当下的状况糟糕透顶,中了媚毒的身体就像被点燃的干柴,火势在体内熊熊燃烧,那股热流在血管里乱窜,让她整个人仿佛置身于火炉之中。
而眼前这个强大又无耻的敌人,更是像一座无法逾越的大山横在她面前。
“施主!我们又见面了,阿弥陀佛,感谢佛祖成全我这虔诚的信徒。”
如花大师双手合十,那合十的双手却在微微颤抖,似是压抑着内心的兴奋。
他的眼睛却毫不掩饰地在玫瑰身上肆意打量,目光如同黏腻的蛛丝,从玫瑰的脸庞缓缓滑到她的脖颈,又在她的身躯上上下游移。
“女菩萨!”
他的声音微微发颤,像是极力克制着什么,“老衲自从上次在花郡主的府上一见,一别三月,那惊鸿一瞥如同刻在了老衲心间,这三月来终日念念不忘。老衲日夜参禅礼佛,可内心却像被恶魔纠缠,一直不得平静,已然陷入魔障。佛曰,天有好生之德,老衲日前受佛主点化,说女菩萨你才是我跳出苦海、走出魔障的摆渡人。所以,你莫要反抗,你越是反抗,老衲就越是兴奋,也就越难脱离苦海。”
玫瑰此时满心都是阴沟里翻船的懊恼与惶恐,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陷入陷阱的小兽,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。
除了以死来捍卫自己的清白,她似乎再无他法。
可她心里也明白,在这个老奸巨猾的如花大师面前,自己这点反抗或许就像蚍蜉撼树,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。
此时,她身上的媚毒愈发肆虐起来。她只感觉自己的血液像是被浇了油的火焰,疯狂地燃烧着,那股热意从心底蔓延到四肢百骸,整个身体仿佛不再受自己的控制,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摆弄着。
而如花大师看到她这般模样,那隐藏在眼底的欲望再也按捺不住,愈发兴奋起来,直接朝着玫瑰猛扑过去,那股兽欲如同决堤的江河,汹涌澎湃,带着一种要将一切吞噬的疯狂。
玫瑰紧咬朱唇,那朱唇被咬得泛白,凤目含怒,眼中的怒火像是要燃烧起来。
可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如花大师扑过来,自己却因为媚毒的侵蚀和功力受限而无力反抗。
她想要大声呼救,喉咙里刚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,还没来得及形成完整的音节,就被如花大师迅速封住了穴道。
她的心中充满了绝望,觉得自己这次恐怕是真的在劫难逃了,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,只能任人鱼肉。
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,突然一股强大的力量如狂风般呼啸着袭来,如花大师那肥胖的身躯就像一片被狂风卷起的树叶,不受控制地朝着远处飞出了十几米远。
如花大师毕竟是接近天境的绝世高手,他在空中强行稳住身形,双脚落地时发出“轰”的一声,震得周围的地面都微微颤抖。他愤怒地朝着力量传来的方向望去,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,大声喝道:“是谁?竟敢坏我好事!”
只见一个身影缓缓从树后走出,是一位年轻的男子。
他身着一袭黑衣,那黑衣破旧不堪,像是用最深沉的夜色织,却紧紧地贴合在他的身上,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。
他面容冷峻,如同被冰雪雕刻而成,眼神中透着一股凛然的正义光芒,那光芒如同破晓时分的曙光,犀利而又坚定。
“如花大师,你身为佛门高僧,却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行径,实在是有辱佛门清誉。”年轻男子冷冷地说道,他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刃,透着丝丝寒意。
如花大师上下打量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,眼睛微微眯起,心中不禁有些忌惮,但嘴上却不肯示弱:“你是何人?竟敢管本大师的闲事。这女子本就是我的马子,我要如何处置她,那是我的事情。”
年轻男子冷笑一声,那笑声像是冰棱碰撞发出的声音:“你这伪善的和尚,你的恶行迟早会被世人看穿。今日,我绝不会让你得逞。”
玫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,心中像是燃起了一盏微弱的希望之灯。她虽然无法说话,但是眼神中充满了感激,那感激就像一泓清泉,在她的眼眸中流淌。
如花大师恼羞成怒,他大喝一声,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在树林中炸响。他举起禅杖,禅杖在阳光下闪烁着金属的寒光,朝着年轻男子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