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我满心都是对玫瑰的担忧。眼前这剑阵危险至极,每一道剑影都潜藏着致命的威胁,剑阵内灵力波动仿若汹涌的暗流,肆意涌动。她在此时回来,无疑是踏入了巨大的险地。
她紧紧握着长笛,那长笛在她手中仿佛已超越了普通乐器的范畴,宛如一件可与这凶险剑阵相抗衡的神兵利器。
这长笛取材于罕见的墨玉竹,此竹生长于灵气氤氲的深谷之中,百年才长成一节。笛身散发着淡淡的幽光,那光芒恰似墨玉竹自身蕴含的灵气在悄然流动,灵动而神秘。笛孔圆润精致,当气息在笛孔间流转时,便能发出独特的音波之力,那音波之力据说能扰乱敌人的心智,在战斗中有着意想不到的效果。
她目光坚定,眼神如同燃烧的火焰,在这压抑的剑阵氛围中显得格外耀眼,毫无退缩之意,决然说道:“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,等破了阵脱离危险再说。”
或许是玫瑰的果敢点燃了我内心深处的豪情,我突然伸手搂住她那纤细柔软的小蛮腰,仿佛那腰肢柔弱得不堪一握。
我眼神中满是自信与宠溺,朗声道:“其实,娘子无需出手,区区九宫八卦阵,为夫弹指间便可破之。”
玫瑰一脸狐疑地看着我,她深知九宫八卦阵的厉害之处,虽然嘴上没有言语,但眼中的担忧如同淡淡的阴影,在她的眼眸深处徘徊。
我也不多做解释,只是哈哈一笑,朝着那绝美女子说道:“姑娘,咱们不妨打个赌。我若破了这九宫八卦阵,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;若破不了,任由你处置。”
我一边说着,一边目光如炬,仔细观察着她的表情,试图从她那精致的面容上捕捉到一丝破绽。
绝美女子略微迟疑了一下,她那精致的面容上瞬间闪过一丝犹豫。
她说道:“本姑娘从不打赌,也不想与你打赌。你如今已是我砧板上的鱼肉,拿什么跟我赌?又有何资格?”
她身上华丽的锦缎服饰随风轻轻摇曳,那锦缎乃是用上等丝线精心织就,上面绣着精美的云纹图案,每一针每一线都彰显着她高贵的身份。
我淡淡一笑,说道:“姑娘既然认定我已是囊中之物,那又何必害怕打赌呢?难道是怕输……还是输不起?”
我故意使出激将法,此时我的气场仿若实质一般,向四周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压力。
“哼,笑话!我会怕输?”绝美女子像是听到了一个极其荒谬的事情,“对本姑娘而言,就没有输这个字。我只是不屑与你赌而已。”
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慢,眼神里满是轻蔑。
她自幼在巴国军方巨头花家长大,习惯了掌控一切,这种被人挑战权威的感觉让她十分不悦。
说罢,她竖起手指轻轻晃了晃,表示我根本没有资格跟她讨价还价。她实在想不通,被重重围困的无名,到底哪来这么大的勇气。
她身后的几个侍女也跟着露出不屑的神情,她们手中拿着的丝绸手帕在风中轻轻晃动,手帕上绣着的小花仿佛也在一同嘲笑我的不自量力,那花朵的刺绣栩栩如生,却在此刻显得格外刺眼。
我朝着她竖起大拇指点了个赞,接着又翻转大拇指点了个倒赞,说道:“看来,我高估了郡主的能耐?”
绝美女子何曾遭受过如此轻视,她心中暗想,那些曾经轻视过她的人,哪一个不是被她用各种手段整治得服服帖帖,与她作对之人又有哪一个有好下场。
她的眼神变得愈加冰冷,犹如寒冬腊月里那深不见底的冰湖,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让周围的空气都凝结成冰。
她的手下们见主子受到轻视,个个义愤填膺,怒不可遏,纷纷叫嚷着:“大胆!何方鼠辈,胆敢对我家小姐不敬……”
“像你这样的垃圾,活着浪费粮食,死了浪费土地。”“就凭你,还想与我家小姐对赌。”“你咋不撒泡尿,照照镜子。”
这些武士们皆穿着统一的黑色劲装,衣服是用特殊的布料制成,这种布料坚韧且轻便,上面绣着精美的银色花纹,那花纹是按照古老的符文样式绣制而成,据说有着神秘的力量加持。
他们手中的刀剑在阳光下闪烁着凛冽的寒光,刀剑的材质是精铁混合了少量的玄铁精心打造,锋利无比,哪怕是最坚硬的岩石,在这刀剑面前也如同豆腐一般脆弱。
养兵千日,此用兵一时,她的那些手下,只想在她的面前好好表现一番。
几个武士越说越激动,操起武器,怒气冲冲地朝着我冲来。他们的脚步踏在地上,扬起一片尘土,那尘土飞扬的气势仿佛他们已经将我视作手下败将。
“住手!”绝美女子一声呵斥,那声音犹如一道犀利的利箭,瞬间穿透嘈杂的空气。
她的声音中蕴含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,那是长期处于高位自然而然养成的。她的眸子却无比冰冷,那目光仿佛能将人冻结,让人不禁心生寒意。
她看着我就仿佛在看一个死人,若不是想到我还有让她感兴趣的价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