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王信的话,王安平哭笑不得了起来,“三爷爷,过犹不及,这句话您老不知道吗?”
“二老姨和小老姨,那是军人,军人的职责是干什么?保家卫国,太过于关注其他地方,对于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。”
这么简单的道理,难道还不明白吗?
如果两位叔叔,从政的话。
这些事情,都是在他的职责当中。
做出来,那都是政绩。
你一个当兵的,一天到晚都是考虑这些。
还不如退伍,到地方去从政去。
领导们,自然会是这样想的。
不在其位不谋其政!
这一句话,不是随意说说。
不管是干什么。
有些时候立功呢,并不是一件好事。
容易让人嫉妒。
军队里面立功,那可是靠着军功。
不是什么烂七八糟的玩意。
你这样立功,别人也不会信服你的。
对于军队的铁汉们来说,这样的‘军功’谁能够信服?
王信想一想,也感觉王安平说得在理,也没有继续说什么了,“干活去吧。”
“反正粮食的事情,您看着办!我该说的也都说了。”王安平摇了摇头说道。
王信笑着骂道:“小兔崽子,老子比你知道?你以为老子不知道吗?集资买的粮食,肯定是按照多少来分。”
“老子问你,村子里条件不好的人家,占据大多数吧?”
看着王安平点点头,“这拿出来的钱,肯定也不一样,你家的粮食买的多,到时候找你借,你是借,还是不借?”
“都是本家人,你不借,真要是饥荒了,那可是事关人命的!最容易得罪人。”
“更别说有那么多的粮食卖给你吗?我跑了几个村子,也就弄到了七八千的粮食而已。”
“这点钱,族里面还是能够拿出来的。”
王信说完,拍了拍王安平的肩膀,“小子,你做事呢,还嫩着一点,要好好学一学。”
“少数人这样去做没事,但是事关到家族整体团结这一块。”
“主要做的,就是维持家族的团结为主。”
“其他都是小事。”
王安平点点头,“那行,我知道了!那三爷爷您忙着,我去干活了。”
说完将码好的秧苗,挑了起来,向远处正在插秧的水田走了过去。
他能说什么呢?
怎么说人家也活了快六十的时间。
经验,肯定是比他丰富。
也许,在老一辈人的眼中。
家族的团结,那比牺牲掉家族一些成员的命,还要重要。
但是在大危机面前,家族的内部,绝对不能够出现影响矛盾的事情发生。
这样一想的话。
王安平感觉也对。
真要是到了饥荒的时候。
借不借,都会得罪人。
反正每家的粮食,大家伙心里面也都有个数。
既然如此的话。
还不如族里面掏出公共的钱。
到时候用来救济族人,还能够收买族人的心。
让族人有着更加的凝聚力。
王安平将担子放了下来,抓起箩筐里面的秧苗,朝着水田里面丢了出去。
瞥了一眼走了过来,眼中带着浓浓恨意的王兴贵!
王安平彻底无语了起来。
他就搞不懂王兴贵,这个蠢货,脑子到底是怎么想的?
这么奇葩的人,他真是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。
一个当老子的,看儿子,仿佛有着深仇大恨一样。
王兴贵双手紧紧地捂住,想一想,还是松开了手,狗东西现在翅膀硬了,他干不过他。
“草狗,既然你不认我这个老子,老子把你们几个狗东西养这么大,这抚养你们的钱,你们是不是应该还给了老子?老子也不要多,三百块钱就行了。”
王安平直接‘噗嗤’一声笑了起来。
将口袋里面的香烟拿出来,点燃了一根。
颠着身子,一脸都是讽刺的看着王兴贵。
“三百块钱?你知道三百块钱是多少吗?你见过三百块钱吗?你这一辈子兜里面装过一分钱吗?”
听到王安平的话,不远处几个插秧的村妇女,直接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王安平看着满脸憋红的王兴贵,吸了一口手里面的香烟,吐了出去,微微咳嗽了两声,张开嗓子喊道:“各位父老乡亲们!注意了!各位父老乡亲们请注意了。”
“这里是中央广播电视台!这里是中央广播电视台!”
“现在为大家紧急播送一条,1958年家庭伦理新闻,慈父为何找不孝子,讨要抚养16年不孝子的费用。”
“我是这一次的主持人王安平,同时也是此次事件的当事人。”
空旷的田野当中。
王安平那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