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起季月白，有时候又觉得季月白对不起她。有时候又想着自己和季月白不过是金钱和肉体的关系，已经扯平了——谁也不欠谁。
    连带着一玉对andy这个突如其来的追求者也一天风雨一天晴。心情好的时候，微笑着礼物都收下了，还能给他亲亲；有时候又冷冷淡淡，叫他别来烦他了——礼物也要退给他。
    奇怪的是一玉这么喜怒无常，andy不但没有退避，反而来得越来越起劲。其实从一开始一玉就觉得他挺傻的——大约是文化差异吧。
    季月白没待了几天，到底公务繁忙，又回去了。
    临走时抱着她看了又看。
    “老实点”，他说，“最近我会很忙，会尽快抽时间过来陪你。”
    一玉下课的时候，andy已经站在车边等着了。看到一玉出来，他微笑着绅士地拉开了车门。
    vivi凑她耳边悄声笑，“又来了。”然后对她眨眨眼。
    一玉看了一眼她。vivi没有认出andy的样子，这两人那天明明都在一个party中，但是却好像一点都不认识。
    也是。那天人多，自己也是脸盲。
    同学都在有意无意往这边看，一玉在车门前顿了一下，上了车。
    andy很快上了车，先拉着她的手亲了亲。
    “想我了没？”
    一玉看了看他，摇了摇头。
    “可是我想你。”他又想去抓一玉的手，被一玉一巴掌啪开了。
    “为什么你男朋友过来我就不能出现？”他握着方向盘发动车子抱怨，“我感觉我像个地下情人。”
    “你本来就是地下的，”一玉板着脸，“没玩过这么刺激的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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