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小姐如果想让奴婢知道,便会跟奴婢讲,哪轮得到奴婢打听。”
春桃眼神干净纯致,不掺一丝杂污,让宁清洛剩下的试探都吞咽回了肚子里。
“你倒是活的通透。”
宁清洛脸上的笑容也凝滞,眼神没有一丝温度,冰冷中透着麻木的空洞。
两年时间,她几次差点把命丢在了女德司,她学会承受跟隐忍,可如今不再奢求不再在乎,心里为什么有时候还会有点酸楚。
可能就像祖父当年说的,人生总是有所不可得,既不可得无需强求。
可能就像她对广平王说的那样。
毕竟,她是自己的母亲。
不知怎么,宁清洛这一夜睡的很不安稳,一大清早就醒了。
等宁清洛洗漱完毕,开开心心的去给宁清洛盛了一碗刚煮好的银耳莲子粥。
“奴婢刚刚好像听见敲锣打鼓的声音,动静可大了很是热闹,像是主院那边传过来的,奴婢一会去打听打听是不是府里有什么喜事。”
宁清洛满脸疑惑:“喜事?”
春桃用力点头,眼睛透亮闪着勃勃生机。
“是啊,后院婆子说,院子前后门还有人在分喜钱,会不会是长宁侯府来给柔小姐下聘?可婆子说那家丁穿着不像是长宁侯府的人,但婆子明明听着是来给宁家的小姐下聘的,小姐您刚被广平王下了聘礼,那就肯定是柔小姐咯,不然还会有谁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