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羞,父亲倒是落得两头不亏。”
宁尚书面色骤变,袖中的手紧握成拳:“清儿……”
宁清洛打断,根本不给宁尚书狡辩的机会:“父亲这算什么?母亲身后的谢家父亲不愿舍弃,还非得给晚娘一个所谓的体面,父亲对不起晚娘也对不起母亲。”
男人,呵。
只做有利于自己的选择。
宁尚书被宁清洛一番话刺得字字见血,喉头滚动数下,却终究未能发出半点声响。他,宁尚书被宁清洛说的哑口无言,身形猛地一晃,扶住案几的手指深深嵌入红木纹理中,指尖都泛出了青白,许久都没有说出半个字。
门外传来细碎脚步声,小丫环端着汤药战战兢兢地进来。
浓重的药味在屋内弥散开来,混着血腥气直往人鼻腔里钻。宁尚书望着那碗深褐色的药汁晃动的波纹,恍惚间竟像是看见了自己这些年的虚伪心思在沸腾。
"清儿"宁尚书终于开口,嗓音嘶哑得像是砂纸磨过:"顾好晚娘。"说着从袖中抖抖嗦嗦摸出一块帕子,却不知是要擦汗还是擦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