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个很想要自己孩子的女人,那她方才直白的话确实太过残忍了些。
“我没事,你不用跟我道歉,永远不用,该道歉的人是我。”晚娘似是才回过了神听清楚宁清洛在讲什么。
“听你院里的嬷嬷说,你最喜欢吃核桃酥,恰好我做核桃酥做的很好,等我好一些了,我做好了派人给你送去尝尝,或者你若是不嫌弃,来我院里品尝也行。”
晚娘眼中闪过一丝期待,瞬间又消失不见:“还是我派人给你送去吧,如果你不喜欢吃我做的也没关系,扔了就行的。”
突然,房门"吱呀"一声被推开。宁尚书腰间玉带折射着刺目光芒,大步跨入内室,带进一阵凛冽的沉水香。他的官靴踏在青砖地上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“晚娘……”宁尚书见晚娘醒了过来,凌厉的眉眼瞬间柔和下来,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床边,粗糙的掌心覆上晚娘的额头,声音低哑,夹杂着难以察觉的颤抖。
“你好些了吗?”
晚娘仰着脸,阳光映照着晚娘瓷器般易碎的肌肤,唇角微扬,露出一个温软的笑:“夫君,我好多了。”
宁尚书喉结滚动,绷紧的下颌终于舒展,宽厚的手掌包裹住她冰冷的手指,用力握了握。
“那就好,你醒了就好。”
宁清洛知情识趣的退到了一旁,垂着眼睫,声音轻柔有度。“父亲,母亲那边处理好了?”
宁尚书长长舒了口气道,松开晚娘的手,揉搓着眉心,指腹按出深深的红痕。
“我已下令将你娘亲在主院禁足一个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