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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笔趣阁 > 不原谅!不悔改!嫡女出狱后全家祭天 > 105 从未深想

105 从未深想

    "啪!"
    鞭子抽在肌肤上的声音格外清脆。
    剧痛像是烙铁一般狠狠地烫进来,她猛地弓起身子,牙齿深深咬进下唇,血腥气灌满了口腔。
    可这仅仅只是开始,接下来的每一鞭都像是要剜碎她的骨血,皮肤绽开,血珠飞溅,她甚至能听见自己的血肉被撕裂的声音。
    疼……疼得她恨不得立刻死去。
    可就在她几乎崩溃时,那人忽然扔下了鞭子,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惨白的脸颊,温柔地替她擦掉了泪痕。
    "清洛……"他低头,冰冷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耳畔,幽幽叹息,"你为什么……总是学不乖呢?像你娘一样不听话。"
    "不!"
    宁清洛猛然睁眼,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尖叫。
    视线模糊了好一会儿,才终于看清头顶雕刻精美的床帐……是宁府兰院的闺房。
    她颤抖着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冰凉湿润的触感提醒着她……她哭了。
    "清儿终于醒了。"旁边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。
    晚娘坐在床边的绣墩上,手里捧着一碗散发着苦涩药香的汤药,眉眼间满是心疼。
    "你在马球会上突然昏厥,可把我跟你爹爹吓坏了。"
    晚娘一边轻声说着,一边将热帕子敷在宁清洛汗湿的额头上,"幸好国师正好也在场,亲自送你回来的。"
    "国师"两个字刚入耳,宁清洛的瞳孔骤然紧缩,浑身如坠冰窟般剧烈颤抖起来。
    "不……不……"
    她像是听见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,喉咙里发出几声惊恐的气音,指尖死死掐着锦被,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,甚至掐出了几道血色月牙。
    晚娘吓了一跳,连忙放下药碗去握她的手:"清儿你怎么了?可是梦魇了?"
    宁清洛恍若未闻,脑海中浮现的全是方才梦中那个人低沉的声音。
    【清洛……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乖?像你娘一样不听话。】
    这是谁的声音?
    噩梦?为什么她会做这种噩梦?
    宁清洛的脑子一片混沌,像是被人硬生生灌进了一壶煮烂的苦茶,又涩又沉。
    那些回忆女德司的日子,满身鲜血、钻心的疼痛、刺骨的冷意……它们像是一场无休无止的噩梦,却在醒来后化作无数碎片扎在血肉里,怎么拔也拔不出去。
    两年间,有些日子格外清晰,清晰到她能记得自己蜷缩在冰冷的石板地上,指尖抠进青砖的缝隙里,嘴里全是血腥味。而有些日子却又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纱,浑浑噩噩、麻木不仁,以至于她甚至怀疑那段时间自己是否真的还活着。
    那时候,她发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烧,整个人昏昏沉沉,常常分不清白天黑夜,偶尔醒来,也只会被人灌下一碗又一碗苦苦的药汤,然后再次被黑暗吞没。
    她一直以为……那是因为自己伤得太重了。
    她从未深想。
    她也不敢深想。
    反正度日如年的过的如同行尸走肉,她也就没有多想什么。
    她甚至都没有对国师的印象。
    “国师……”宁清洛猛地攥紧晚娘的手腕,指尖不自觉地发颤:“国师真的去过女德司?”
    晚娘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,连忙拍着她的手背安抚道:“是啊,从两年前开始,国师想陛下告假,每个月都会去女德司一趟,亲自训教那里的罪女,你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    宁清洛的瞳孔猛地收缩,唇瓣抖得厉害,声音几乎哑得不成调:“可我……我怎么不知道……我怎么没见过他?”
    “怎么可能?”晚娘惊讶地睁大眼睛,“国师送你回来的时候,还跟你爹爹和我聊过你在女德司的事呢,说你在女德司由他亲自教导过。”
    她的声音忽然顿了顿,神情隐隐有些疼惜。
    “还说你在女德司的时候因为不听训教,遭了些罪……还特意跟你爹爹表达了歉意,说会命人送来上好的补药,让你好好养着身体。”
    宁清洛的心跳猛地停滞了一瞬。
    国师……道歉?
    国师从来不道歉。
    女德司死了多少人,她们连块坟地都没有,尸骨几乎堆成山,可国师从未对任何一家低头认错,也从未安抚过哪怕一句。
    凭什么独独对她……
    独独对她道歉?
    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头忽然在心底炸开。
    她突然想起之前那个噩梦,那个挑断她的手筋、把她鞭打得鲜血淋漓的男人,模糊的面容缓缓在她记忆中扭曲、重叠……可怎么她都想不起那个男人的模样。
    只感觉那张脸……那张冰冷的、阴鸷的,带着一丝微妙愉悦的笑意的脸,带着偏执的癫狂。
    可女德司怎么会出现男人?
    女德司里唯一一个可能出现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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