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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笔趣阁 > 不原谅!不悔改!嫡女出狱后全家祭天 > 185 原来是知道的

185 原来是知道的

    他踱步到床前,阴影笼罩着母女二人:"我跟你娘亲,也就是晚娘,觉得可行。"
    宁尚书突然提高了声音,像是要说服谁:"清儿你可是于老太师的外孙女……"他的胡须随着激动的言语颤抖着:"是于家的后人,于家的后人怎可能会是那外室子,又怎会背负着外室子的名声让别人指摘?"
    晚娘看着宁尚书突然的情绪波动,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自己的衣襟。
    "于家的后人本应该高高在上贵不可攀。"宁尚书的声音忽然哽咽:"奈何于家被灭……"一滴浑浊的泪顺着他沟壑纵横的脸颊滑下:"所以你祖父怎能舍得你做一个见不得人的外室子。"
    房间陷入了可怕的寂静。
    宁清洛的呼吸变得急促,胸口剧烈起伏。
    她眼中的震惊渐渐被某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,那是一种混合着痛苦、困惑和一丝了然的奇异光彩。
    "所以……"宁清洛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是自己的,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被褥:"这一切都是祖父的安排?"
    床头的烛火忽明忽暗,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变幻的阴影。
    晚娘想要解释什么,却被宁尚书拦住,显得异常沉重。
    "清儿……"他的声音前所未有的苍老:"我们都对不起你,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,可我们当时顾不得那么多了。"
    紫檀院的夜雪下得无声无息,唯有屋檐滴落的雪水敲在石阶上,发出空洞的声响。
    窗棂上的冰棱在烛火映照下闪烁着细碎的寒光,如同被碾碎的琉璃残渣。
    "咳咳……"床帐内传来微弱的咳嗽声。
    宁清洛艰难地支起身子,细瘦的手指紧紧攥住绣金线的锦被,指尖因用力而泛白。
    "原来……祖父是知道的。"宁清洛的声音比屋外的飘雪还要冷上三分,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。
    晚娘原本正在添香的玉手猛地一颤,香灰簌簌落在案上。
    她慌乱起身时,蜀锦绣鞋踢翻了鎏金炭盆。
    "哗啦"一声,烧得通红的银炭滚落在波斯地毯上,烧出一片焦黑的窟窿。
    "清儿,你还虚弱着,起来做什么?"晚娘顾不得烫伤的危险,踉跄着奔到床前,却在看见宁清洛眼中的寒意时僵在原地。
    宁清洛用尽全力掀开锦被,赤脚踏在冰冷的地砖上。
    她的右腿微微发颤,那是在女德司时候留下的旧疾,每每冬日都会犯,腿上每一处关节都疼的厉害。
    这次晕倒在雪地里,更是让关节雪上加霜。
    之前的每一次疼痛,都像是在提醒她,她是如何被母亲抛弃的。
    而现在呢?这一阵阵的疼痛,像是在告诉她,她到底有多可笑,是多么可笑的存在。
    晚娘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搀扶,却在即将碰触到女儿衣袖的瞬间,被一道凌厉的目光逼退。
    她怪祖父吗?
    她没办法责怪。
    祖父是为了于家的血脉而已。
    也是真心的疼爱她的。
    宁清洛一时间不知道要去怪谁,她好像谁也怪不到。
    "祖父他一直都知情,最初原来还是祖父建议的,哈哈哈……"宁清洛扶着红木床柱,指甲深深掐进雕花的缝隙里:"于家的血脉,多珍贵啊,比我能够快快乐乐的生活更重要吗?"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,眼中却泛起水光。
    屋外北风呜咽,吹得窗纸呼啦啦作响。
    一片雪花从窗缝飘进来,落在宁清洛散开的发丝上,竟像是瞬间就化成了泪。
    "清儿是在怪你祖父吗?"晚娘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。
    宁清洛突然大笑起来,笑得眼角渗出泪水:"怪?我该怪谁?"她猛地将床头的药碗扫落在地,瓷片在青砖上碎成锋利的花:"怪将我抱在膝上教认字的祖父?还是怪明明知情却守口如瓶的你们?"
    晚娘像是被人当胸捅了一刀,踉跄着后退几步,撞翻了梳妆台。
    胭脂水粉滚落一地,在她裙摆染出妖异的红。
    "所以……"宁清洛一步步逼近,声音颤抖得不成调:"当年你到底有没有抱过我?在我刚刚出生的时候,你有没有抱过我?"她死死盯着晚娘的眼睛,像是要从中挖出真相:"哪怕只有刚刚出生时的那一次?"
    晚娘的嘴唇剧烈颤抖,精心描画的口脂晕染开来,像一道血痕。
    "我……我……"
    宁清洛突然扯开衣领,露出肩颈处一道陈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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