杆前面的木刺用刀简单的削掉,在一切就绪后,在沈良身后的军士,慢慢的把箭头从后背拔出,剧烈的疼痛,让他当即昏死过去。
“拔出来了!快上药止血!”
众人七手八脚的折腾着,都是武夫,对这种箭伤,刀伤,其实还是很有心得的,当然,处理过后,能不能活,那最好还是得看天意,不过,在大家伙看来,这一箭,没射中要害,应该是问题不大,唯一的麻烦,便是血流的有些多,不知道能不能挺过来。
沈良昏迷,只能暂时留在这处牧民的营地,但是使者受重伤一事,却是必须要马上回报,因此,经过商议后,十人留下五人保护使者,剩余五人,则快马加鞭,将此事,上报广边军城。
正所谓,为上之人,一言便可决定一人之生死,陈从进身为妫州刺史,若是在朝廷乃至各镇节度使看来,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物,但对真正的底层军士而言,妫州刺史,已经是他们触不可及的人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