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极生悲了!
王德铭默默拿出长老令,
六伯(六哥)太卑鄙了!!!
房间安静下来
谁还敢说啥?
她不过想逃避惩罚,现在是不行了
王德铭挑眉,眼中闪过一丝促狭:“小小,老八你们怎么不说了?继续说呀?别怂”
王小小立刻挺直腰板,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,声音软糯:“六伯,我和我爹不同,我很乖,我错了,我认罚”
王德铭拿上桌子上的钢笔,在指尖转了个漂亮的弧线:“王小小,你被禁足三十天,重你被禁足三十天重新写营救计划报告和行动检讨,各十份,每份不少于三千字活动范围仅限这个院子,敢踏出门槛一步,所有惩罚翻倍”
王小小乖巧点头,突然话锋一转:“我认罚,但是六伯,二月一日,我要去打一只狍子”
屋内空气瞬间凝固
王德铭和王德胜交换了个眼神,这孩子是要祭拜小叔
王德铭钢笔在记事本上重重一点,一月三十一日去打,二月一日开始禁足”
红红突然福至心灵,想起去年乱说话被老大扇耳光的事,赶紧捂住嘴
王德铭看着贺瑾他们这群小的,罚一个是罚,罚一群也是罚:“小丽,我给你三天,把族规抄写十遍;红红花花,你们两个把族规抄三遍;贺瑾,你给我把你的滑雪车改进最后,你们每天在厨房面壁思过一个小时”
王德铭突然换上慈爱的表情:“小小,你看,我多好呀!我把所有人都惩罚了,给你的惩罚最轻了,六伯多宠你了”
王小小错愕看着六伯,这是对她好?
六伯怕不是对好字有什么误解?
贺瑾突然跳起来:“不公平,这里最大的罪魁祸首,你没有惩罚”说完,手指指着王德胜
王德胜嘴里的茶差一点给喷了出来,这个臭小子,知不知道他是患者
王小小深以为然地点点头,说得没有错,这件事,千错万错都是爹的错
王德铭慢条斯理地合上钢笔帽:“急什么?你们爹估计明天就会得到惩罚通知书再说了,家里财政大权在谁手里?想怎么罚,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?”
王小小看着她爹,嘻嘻~
王德胜想起闺女的惩罚三件套,禁烟禁酒给苦苦的药水
这一次他倒不伤心了,这次的津贴是两份,二科也给一份,这是他的私房钱,他把津贴藏到了老贺那里
王德胜和贺建民的处分通知第二天就送到了家里
王小小展开文件,眼睛一亮:“爹,贺叔,十五天后你们居然能去南都军校进修一年?”
明年三月份回来,正好赶到运动前离开
还是这个军校,专门培训军官的学校,对她爹可是平步青云~
贺建民叼着烟,一脸生无可恋:“说是进修,实际就是关禁闭老子在那里读了四年”
王德铭冷哼:“这已经是组织给你们两个最好的安排了”
贺瑾毫不客气的说:“亲爹,爹,这本来是姐的功劳,现在都给你们去学校进修,给钱”
王小小看到文件末尾,“还扣三个月津贴那军官供应要扣除吗?”
贺建民双手一摊:“不知道,你们去看看?”
王小小和贺瑾来到供销社时,正赶上春节前的采购高峰
寒风里排起的长队蜿蜒到街角,呼出的白气在人群上方凝成一片薄雾
“姐,用爹的军官证真的没问题吗?”贺瑾揣着手,跺着冻僵的脚,“这个月副食本都被禁用了......”
王小小眼中闪过一丝愤怒:“先试试,要是被禁用”
她掰了掰手指,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:“他们死定了……”
队伍缓缓前移
柜台后的售货员正忙着核对证件,盖戳的声响此起彼伏
张叔今年回老家探亲了
轮到他们时,王小小挺直腰板,双手递过军官证:“同志,按配额领这个月”
售货员翻开证件,钢印在阳光下泛着金光
她抬眼打量这对姐弟,突然露出笑容:“王团长和贺副师的孩子啊?今年你父亲特批可以多领两瓶汾酒贺副师长的茅台也在这里”
王小小拿着罐头,白糖,香烟……
贺瑾瞪圆了眼睛,王小小却已经笑成了一朵花
她利索地把四瓶酒装进军用挎包,还不忘甜甜地道谢:谢谢阿姨!祝您新年好!
走出供销,贺瑾:“姐,那就是,军家属副食本被禁用三个月,爹们的津贴钱被扣,但是票还是可以领,还好还好”
王小小斜眼看着他:“你爹和我爹两人的钱每个月有300多元,三个月扣下来,一千多元你居然还认为还好,我们全部被禁用副食本”
老丁坐在车上,远远看见王小小和贺瑾挎包鼓鼓的往家走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
车子停了下,老丁摇下玻璃,对小小:“闺女,来~”
王小小拉着贺瑾飞快跑到车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