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高飞饰演的库珀望着地球的眼神。
那里面有思念,有愧疚,有失而复得的珍重。
他忽然明白,这部电影为什么能打动不同文化背景的人。
对亲情的眷恋,对家园的牵挂,是全人类共通的语言,像空气一样无处不在。
而谭越的高明之处,在于用东方的含蓄表达,把这份情感藏在硬核科幻的壳里,像粽子,剥开层层粽叶,才见最香甜的米,软糯里裹着家的味道。
王乐天回到家,泡了杯浓茶,茶叶在热水里舒展,像一颗颗绿色的星星。
指尖在键盘上飞舞,敲击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,像在谱写一首关于电影的诗。
窗外的阳光越发明媚,照在他的笔记本上,那些密密麻麻的字迹仿佛在发光,每个字都带着温度。
“当西方科幻还在纠结‘人类是否孤独’时,谭越已经用《星际穿越》给出了东方答案......”
他想起科林的《红色星球》,满屏的爆炸和炫技,飞船撞火星、机器人打斗、岩浆喷发,却像个没有灵魂的空壳,看完只记得“好吵”。
或许,这就是差距。
一个在炫“我们有多强”,用特效堆砌出虚假的强大。
一个在说“我们为何出发”,用情感勾勒出真实的柔软。
初稿完成时,天边已经泛起晚霞,橘红色的光透过窗户洒进来,给电脑屏幕镀上了层暖色。
王乐天揉了揉酸痛的肩膀,把文章标题定为《从黑洞到书房:谭越的宇宙里,爱才是最硬的科幻》。
他知道,这篇文章或许不能改变什么,但至少能让更多人明白,《星际穿越》为什么值得被反复观看,反复铭记.
它不仅是一部电影,是一个民族用自己的方式,与宇宙对话的开始,温柔而坚定。
王乐天望着窗外的星空,城市的光污染遮不住最亮的那颗星,天狼星在深蓝色的天幕上闪着清冷的光。
他想起谭越在采访里说的话:“电影就像星星,有的靠反光发亮,蹭着别人的热度;有的自己会发光,用真诚和才华照亮夜空。”
显然,《星际穿越》属于后者。而这样的星星,华国电影界,正需要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