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一眼南宣郡王,他压低嗓音,一字一句道:“好,不必跪着了,你们起来回话,朕且问你们,郡王都对你们做了什么?”
吴伯伯哽咽着,眼眸通红道:“皇上,草民只说一句,今次上京告御状的我等,都是独口,家中其余人,都被南宣郡王所残害,若有貌美女眷,更是被他当作礼物赠送给了他人……”
“而像我们这般独口的人,在川州远不只是眼前您所看到的数目,皇上,草民等不敢奢求什么公道,只求您将郡王调离川州,给我们一条活路!”
围观众人间掀起阵阵议论,看着他们如今惨状,谁人不同情。
江千晟走上前去,将那捧血书取来,至近前让皇帝亲观。
一笔一画的字迹,哪里是触目惊心能够说尽的。
“父皇,不若让他们说些详细的。”江千晟平静道,“若无细则,恐难以查明真伪,他们所言仍是太过笼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