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變得安靜起來,讓徐河的臉色都變得有些難看,他沒想到聶寒這家伙竟然就在這里坐著了。
可接下來的結果,就讓聶寒覺得有些不太高興了,他打電話過去,林家的那家伙竟然沒有接。
隨后他又打了幾個電話,倒是沒想到,林家的人都沒接電話,看來這可真的讓人很不爽。
本來還想要問問林家那些人,為什么會和徐河這樣的家伙合作,結果現在是沒辦法知道了。
也罷,這些事情都已經沒有必要去管了,反正自己已經收拾了徐河一頓。
“算你的運氣好,今天我就稍微給你一點教訓,要是你還敢對雅蕓下手,那我就真把你的手給打斷了。”聶寒緩緩起身,對徐河說道。
看著聶寒緩緩走著,這讓徐河的心里松了口氣,看來自己這一次應該可以安全一些了。
只是聶寒走到徐河身邊之后,又突然來了一腳,讓他的臉色都變得非常難看。
劇烈的疼痛讓徐河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,面目猙獰,讓他在地上翻滾了好幾圈。
聶寒瞥了一眼徐河,淡淡的開口說道:“這就是我給你的教訓,記住今天的疼痛,往后別再犯了。”
因為往后敢再對蕭雅蕓下手的話,那疼痛可就是比現在可怕千百倍了。
徐河泛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聶寒,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。
他的視線越來越模糊,直到聶寒離開了酒吧,他的眼前一黑,當場失去意識。
聶寒剛才的動作其實已經很輕了,如果真的下狠手,估計那一腳真的得讓徐河完蛋。
離開了酒吧之后,聶寒看了一眼外界的景色,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,也不知道徐河這小子能不能聽懂他說的話。
沒多久,他就坐著出租車離開了這個地方,打算稍微休息一番。
半小時后,酒吧之中,一個保鏢緩緩地睜開眼,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之后,人都給愣住了。
這發生了什么事情,怎么自己醒過來之后,竟然都躺在地上了?
“少爺!”這個保鏢看到徐河躺在地上失去意識,趕緊跑了過去。
不過因為他的身體比較難受,跑過去的時候,肚子的疼痛讓他臉色鐵青。
看著徐河一臉虛弱的樣子,他急忙撥打了急救電話,讓救護車的人過來。
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小時,徐河等人都已經被送入到了醫院之中,幸運的是,他們只是斷掉了幾根骨頭,修養半個月就好了。
至于徐河,他的狀況就比較慘了,因為他斷掉的是肋骨,估計沒一個月時間,基本上是無法恢復過來的。
再加上他的右手手腕斷掉,這種凄慘的樣子,真的是讓人倒吸一口冷氣。
不一會兒,一道身影從從的跑到了一處病房之中,看著正躺在床上的徐河,臉色變得很難看。
“徐河,這是發生了什么?”這中年男人走到了徐河的面前,開口詢問道。
徐河因為剛剛醒過來,顯得還有些迷惘,但是當他看到了身邊的人后,立馬就回過神來。
“爸,你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。”徐河咬著牙,臉色變得非常難看。
他本來只是想要給一個窮屌絲教訓,結果沒想到那窮屌絲竟然這么能打,直接把自己給打成了這個樣子。
更可氣的是,聶寒竟然還出口嘲諷他,這種氣他可承受不了。
徐北良臉色陰沉,開口說道:“告訴我,是誰打得你,我一定給你報仇。”
自己的兒子都被打成了這個樣子,要是不給對方一點教訓的話,那他們徐家的臉往哪兒放?
“那家伙叫聶寒,就是他把我打成這個樣子的。”徐河趕緊開口說道。
因為他并不想牽扯到蕭雅蕓,自己還想娶她呢,要是因為聶寒那小子,讓父親把整個蕭家都給破壞了,到時候怕是真的要出事。
一聽到聶寒的名字,這讓徐北良的臉色就變得有些古怪。
他從來沒有在上流社會之中聽過這名字,恐怕對方是一個不學無術的家伙吧。
一個沒什么身份背景的人,竟然敢挑釁他們徐家的權威,這種事情,他怎么能夠會放任不管。
徐北良緊緊地握著拳頭,“那人叫聶寒是吧,來人,給我查,我要知道那小子現在在哪兒。”
不好好地收拾他一頓,他著實咽不下這一口氣,所以今天非得讓聶寒知道,他們徐家的厲害。
站在徐北良身后的那個保鏢沒有說什么,只是拿出了手機,開始讓人調查起來。
沒多久,剛才那保鏢就已經回來了,他將手里的平板電腦遞給徐北良。
看著上面的位置,這讓徐北良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,這小子竟然還在某處公園坐著。
徐北良將平板放在徐河的面前,指著那張照片問道:“是不是這小子?”
“對對對,就是他!”徐河看到照片上的聶寒之后,顯得格外的激動。
由于過于激動,讓徐河的身體都疼得要命。
徐北良趕緊扶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