兒子都被打成了這個樣子,他這個當父親的,當然要親自過去收拾對方了。
不親自收拾聶寒一頓,徐北良可咽不下這一口氣,必須得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。
徐河點了點頭,躺在床上,目視著轉身離開的徐北良等人,臉上笑意很濃厚。
“聶寒,你可不要以為自己很能耐,我告訴你,你完蛋了,不管怎么樣,你都得為此付出代價。”徐河緊握著拳頭,冷冷地說道。
要不是因為聶寒這臭小子,他這次回來一定可以把蕭雅蕓追到手。
聶寒這邊,他正在安穩的坐在湖邊的長椅上,享受著愜意的微風。
剛才他就感覺到了,有人正在觀察自己,不出意外的話,估計是徐家的那些人吧。
盡管他并不想招惹是非,但是都已經這個狀況了,如果說不盡快的把這些事情處理好,那才是真的麻煩。
沒多久的時間,聶寒就看到,不遠處正有一大群人正快速的朝著這邊走來。
那些人氣勢洶洶的,讓周圍的群眾們看到之后,都迅速的讓開了一條路。
聶寒本來也打算讓開的,可沒想到的是,這些人到了自己身邊之后,竟然將自己團團圍住。
看來這些家伙,應該是沖著自己過來的了。
“你就是把我兒子打傷的聶寒?”領頭的徐北良走了出來,盯著聶寒問道。
這小子看起來平平無奇的,竟然能夠把徐河打成那種樣子,就連手底下的保鏢都被打斷了骨頭,真是好狠的心啊。
聶寒看了一眼徐北良,淡淡的問道:“你是徐河的父親?”
“正是。”徐北良回答道。
“既然你是他爸,那么為什么不把他給管教好,對有夫之婦下手,這就是你們徐家的理念?”聶寒瞥了一眼徐北良,冷冷問道。
徐北良的臉色驟變,顯得有些難看,這小子竟然敢說他兒子喜歡別人的妻子?
他緊緊地握著拳頭,眼神變得冷漠起來,“小子,你可知道隨意誣陷我徐家,那可是要付出代價的。”
雖然很想給聶寒來一拳,但他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,為什么非得親自要這么收拾他?
自己帶了這么多人過來,給聶寒一點教訓都足夠讓他進醫院去躺著。
“隨意誣陷?我看你就只是想要維護你兒子罷了,你們什么樣子,我還不清楚嗎。”聶寒無奈的攤開手,顯得很無奈的說著。
在他們的面前,一切的解釋都是無意義的,因為他們壓根就不會去聽。
他只知道自己的兒子被聶寒打了,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管,就算知道,那也依舊不可能放過聶寒的。
徐北良的眼神逐漸變得冷漠起來,盯著聶寒說道,“你對我兒子動手,難道你還有理了嗎?”
“沒錯,我就是有理了,誰讓他們先對我動手了,再說了,就算我沒理又如何,難道你還能奈何得了我?”聶寒瞥了徐北良一眼,很冷淡的說著。
徐北良真的氣的不行,他就沒有見過像聶寒這么不講理的家伙,什么話都敢說出來。
看來繼續和他講道理,那是沒有作用的,與其如此,不如直接逼迫他。
“我給你最后一個機會,讓我手底下的人把你一只手跟一只腳打斷,然后去醫院跪在地上給我兒子磕頭賠罪,我就可以放過你了。”
徐北良盯著聶寒,話音冷淡,仿佛并不是在跟他說話,而是在命令他。
聶寒呵呵笑著,雙手環抱,臉上寫滿了不屑,那雙眼睛看著徐北良的時候,都帶著濃厚的嘲諷:“就憑你們,也配?”
徐北良的臉色驟變,這小子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。
“我看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招惹了誰是吧?”他走到了聶寒的面前,一把抓住其衣領,怒不可遏的呵斥道。
本來還打算打斷他的手腳,讓他道個歉,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,沒想到這小子居然如此蠻橫。
聶寒一把推開了徐北良,很淡定的整理著衣著:“我管你是誰,不就是背后有林家嗎,真當自己是很能耐的人嗎?”
別說是和林家合作的徐家了,哪怕是林家的家主見到了聶寒,那都得客氣說話。
徐北良咬牙切齒的,他真沒有想到,眼前的這小子竟然敢這么瞧不起他們。
“很好,既然你認為我們徐家不厲害,那我就讓你知道,自己的下場會如何。”徐北良冷冷的注視著聶寒,開口說道。
他本來以為這小子很快就會服軟,沒想到聶寒竟然一點服軟的意思都沒有,反而還這么猖狂。
這種猖狂的樣子,徐北良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,今天非得教訓他一頓。
聶寒瞥了一眼周圍的這些人,看他們蓄勢待發的樣子,估計只要徐北良一句話,他們就會立即動手。
徐北良并沒有任何猶豫,緩緩地抬起手來,對周圍的人喊道,“給我好好收拾他一頓,把他的手腳給我打斷!”
他真的忍不住了,這家伙如此的嘴臉,等會兒被打斷手腳之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