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。
辰时未到,收拾好东西的齐修便来到了丹青阁门口等候。
好不容易被大老板看上,可不能因为迟到错失了机会。
这边齐修刚刚站定。
“你先看看这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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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?”
望着拓贴,齐修有些迟疑。
更何况还是这种加厚加大,料满汁多的超级大馅饼。
“齐公子对吧,请跟我来吧,”
我若只送《怀僧真迹》不过和他们伯仲之间。
“不瞒钱二公子,正是齐某所写。”事实如此,齐修坦然回答。
这次寿辰,大哥不惜花重金购置了一座一人高的白玉观音,二哥也走狗屎运找到了一株百年丹参。
心里一阵龇牙咧嘴,被钱玉川拍了这两下,齐修只觉得胳膊都要脱臼散架了。
小亭石桌上此刻正放着齐修昨天写的那副字,钱玉川饶有兴致的打量了齐修几眼,开口发问。
钱玉泽的单门独院比之钱府大院还要更加清雅别致。
所以手里确实没有多少余钱,你别理他。”
“啥?我?”
极擅草书。
自己这一境的书法,不知道行不行……
但我昨日见你字迹,大气磅礴,任情肆意。
前、中、后三进院落,石桥、假山和亭台楼阁等建筑物点缀其中,营造出一种雅致而宁静的氛围。
“这是……《怀僧真迹》?”
两道目光同时落在了嘴角含笑的钱玉泽身上。
“非也,拓贴虽珍贵,但有钱就能买到,心意有限。”
这《怀僧真迹》我苦寻两年,花了整整三千两银子,才侥幸购置。”
二十两银子。
怀僧是书法宗师。
所以这才叫你前来。”钱玉泽淡淡解释着。
“老三,你什么意思?”挑着眉头,钱玉川不满的看着这个弟弟。
道了声谢,齐修登上马车。
一辆颇为豪华的马车从丹青阁后缓慢驶出,穿着皮夹袄,叼着烟杆的老车夫坐在车头,吞吐着浓密的白色烟云。
“这……”
感慨着马车内部的豪华,齐修感觉到微微一晃。
“可是齐修齐先生?”
来到后宅一座单独的院子前,下人恭声对着里面禀报。
瞧见钱玉川拿出的拓贴,齐修眼神一愣。
一百两!
看出齐修脸色不好,钱玉泽摇头起身将钱玉川搡了几步。
再说他也不是我的伙计,只是暂借我门前地皮营生罢了。
整个车厢温暖且舒适。
果然,有钱人的快乐普通人难以想象。
钱玉泽淡然的声音从院子里传来。
二十两巨款在眼前,齐修几乎想都没想就要答应。
他是不太信的。
齐修,这是我二哥钱玉川。”
钱府门前,身穿灰褐棉袍的家丁正候着。
“好,年纪轻轻能有如此书法造诣,不可多得,老三伱这伙计,可否借我两天。”
“三十两。”
“所以钱公子是想在钱老爷寿辰之时,将这拓贴当做寿礼?”齐修好奇猜测。
“我二哥天生酷爱习武,手里钱财大半都用作买补药,请老师。
你也太果断了吧!
茫然看着大步离去的钱玉川,齐修扭头看着一脸轻笑的钱玉泽,满头问号。
“那钱公子的意思是……”
钱玉泽此刻正和一位高大魁梧,虎背熊腰的男人坐在亭子里说话,见齐修来了,便起身冲着他招了招手。
“嗬嗬嗬,我只是个车夫,不嫌弃叫我老关,外面冷,快些上车吧。”
号称书画双绝。
刻着朱砂印的银票板板正正。
解释了一番,钱玉川从一侧取出一本边缘磨损很严重的拓贴。
“丹青阁书法高手那么多,钱公子为何选我?”
其笔法字迹又是出了名的难仿,想要兼具形神,再去教授别人。
与天寒地冻的外面,宛如两个世界。
我阁中之人,笔骨已定,框架自缚,更难模仿。
“二哥,这就是我和你说的那位书法高手。
没有因为对方是车夫就怠慢失礼,齐修微微抬手,礼貌回答。
“有劳了。”齐修点了点头。
一八五.二四八.一八五.三五
神色倨傲,钱玉川哼笑两声,大手一伸。
“少爷,齐公子来了。”
这玩意至少好几千两银子吧。
那就是两万个铜板!
计件活成了科研活。
“齐公子请进。”
“你就是玉泽说的那人,这字是你写的?”
怀僧是前朝书法画法大家。
他见过太多这种反应,很正常。
“好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