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并不是古修和我们不一样，而是天地之精难寻。现在几乎都修的是凡品之精了，更有甚者，连凡品之精都没有寻到，只能以气养轮，养出个下下成的灵轮。”
上官雨舟也是听得眉头紧皱，似乎在为将来的精气操心。
皇甫五芹明亮的眸子一转，见得两人都没有说话，在认真听自己讲话，更是来了兴致。
也不催促大家走了，俏脸严肃的继续说道：“没有以精育轮的养轮境修士，严谨的说称不上完整的养轮境。所以在面对那些吸收过精气的修士时，难以招架。”
毕竟他修的可是人灵之精，这条路一旦开始就没有了回头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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孔艽对于上官雨舟偶尔流露出来的幼稚表现，早已习以为常，也不点破，反而兴致勃勃的讨论到：“外门双雄太难听，要不叫外门双杰吧！”
“嗯！”皇甫五芹轻轻点头，随口应道：“他能够从我手底下逃走，必然是已经成功了。”
“这女人好生霸道。”孔艽暗暗心惊，下意识后退了一步。
因而她完全是照顾孔艽两人，特意放慢了速度。
皇甫五芹很想掉头就走，但碍于周婷语的请求，她忍住了，当即挥手打断了两个心理年龄只有八岁的少年的谈话。
“以精养轮的修士可越一个小境界斩敌，不是难事。”
以得罪这么多门派为代价而吸收的人灵之精，可想而知，绝对不低。
这话说的上官雨舟都羡慕了，要不是他道心坚定，一心只追求剑道，怕是要捶胸顿足了。
“只是很多人在这里苦寻多次无果，这件事也就罢了。”
摊了摊手，随口应道上官雨舟：“不知道！”
凭借皇甫五芹的修为，她要是全力赶路，孔艽和上官雨舟是万万不可能跟的上的。
“皇甫师妹有眼光！”能听皇甫五芹一句夸，上官雨舟脸都快笑烂了。
孔艽乃是苍梧派弟子，又吸收了霜雪之精，未来不可限量。
孔艽因而才好奇。
孔艽听得这话，脑海里不禁回忆起当日韩冬出手的姿态，他当时就觉得这个凶人不是普通的养轮境修士，果不其然，他是吸收过天地之精的。
不过皇甫五芹只是提了一句后，又看向孔艽，灵动的美眸中同样有金色光华闪烁，一闪即逝。
“孔师弟，以后咱哥俩称霸苍梧派外门，当为外门双雄！”
如今连自己吸收的天地之精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。
“那韩冬。”孔艽犹豫了片刻，方才小心翼翼问道：“是已经成功了吗？”
霜月坛事了，三人自然是要回归宗门的。
“广寒殿可是财大气粗，怎么可能用凡品精气给自己弟子。”他如是想到。
“纳入霜雪之精的修士，灵力雪白如霜，带有极寒特性，修炼冰类道术有奇效。”
“但人灵之精也有高低。以凡人之血凝结的人灵之精只能算人品之列。”
“当然，所修之精气的品质，也关系到他的实力。”
这时候皇甫五芹已经收回了自己窥探孔艽的某种秘法，似乎看出了什么东西的她，表情变得意味深长。
“何为霜雪之精！是什么品质！”上官雨舟帮孔艽问了他最想问的问题。
“人灵之精在《仙基》上是没有的。天地骤变，天地之精越来越来稀少，后世修士寻到的旁门左道罢了。”皇甫五芹对于人灵之精嗤之以鼻，但又不得承认道：“不过经过这么多年的考证，吸收过人灵之精的修士，确实有战地品之精修士的无数先例。当属地品之类。”
“怪不得！”皇甫五芹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，俏脸颇为感慨的指了指下方的霜月坛，说道：
“你们掌门早就怀疑霜月坛不是个简单的地方，这里的严寒，连灵力都抵御不住，像极了《仙基》记载中霜雪之精产生的影响。”
经过短暂的相处，孔艽与皇甫五芹的秉性也算是有了些许了解。
“霜雪之精，又叫雪魄之精，诞生在那亘古不化的冰川深处，乃是霜雪力量极致的演化。”
说着皇甫五芹脸上带着警告意味，看着孔艽和上官雨舟：“我可警告你们哦，别打人灵之精的主意，想要凝炼一份人灵之精，需要无数修士灵性。杀孽太重，你们要是碰了，就再也回不了头了，苍梧派也保不住你们。”
不过这些都跟孔艽关系不大了，他觉得，自己以后的道途，估计不会在和韩冬有什么联系了。
“天品可斩地品、地品可杀人品、人品杀下下品。”
如果皇甫五芹愿意保密，他自然是不会乱说的。
这个少女有傲气，也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特别执着，不过性格算是纯粹，就是有些暴力倾向。
他倒是没撒谎，他是真不知道，乙字十二似乎不愿意多说天地之精的话题，他也没敢多问。
唯独没有问天品，上官雨舟也是知道问那种东西，有些不切实际。
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