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年月的打气筒,因制作工艺不先进,重是重,却胜在质量好,买一个,十年都用不坏,扔在地上能把狗砸死。
徐爱国和爱倩把东西搬进去后,向院里众人道谢。
徐庆皱眉道:“丰铭,新房子住的不舒服?”
可能这就是相貌少年老成的好处,十几年没变化,如同去年就是昨日。
嘚,谁让是媳妇的自行车,自己不修能成吗?
徐庆返回屋,拿出木头匣子里的扳手,老虎钳子,改锥,挫子,胶水,以及一条废旧的自行车内胎,连同剪子,放在屋门口,把静红的女士自行车调了个个,反放在地,卸下后车轮,撬开外面的橡胶外胎,拽出里面的内胎,喊儿子鸿志出来,捏着打气筒打气,他好用盆里的温水找被扎破的位置。
总厂有个啥,能第一时间知晓,分厂就不见得了。
阎解成有些不情愿,于莉倒是明白自个公公的心思。
徐庆站在屋门口,弯下腰,用手捏了捏后车轮,回头道:
回到家,马静红用厨房的擀面杖将半片药在案板上碾碎,急忙喂闺女喝下。
于莉文化不高,但心眼多,脑子活。
再者,还有没出嫁的妹妹晓雅在。
马静红母亲则抱着外孙女巧馨,带着外孙子鸿志,目送闺女和女婿与徐晓雅出了后院后,转身返回屋,将屋门赶快闭上。
马静红俏脸上露出无奈,“去了,三虎子那边生意忙的要命,我和晓雅过去时,不少人排着队,我们俩一合计,有等的功夫,走都走回来了,不如回来让你看着补,还能省钱。”
徐庆把围巾挂在墙上刚前不久买的挂衣架上,向丈母娘道谢一声,伸手接过闺女,抱在怀里,朝趴在炕沿上写作业的儿子瞅了瞅,见挺认真的,就没打扰,转身坐在桌子前,一边喝着热气腾腾的腊八粥,一边哄着女儿。
徐丰铭见二哥一家搬回大院住了,羡慕不已,朝自个大哥徐庆道:
“大哥,要不我和秀娟也搬回来?”
其二,大院同辈人中,就他们两家关系走的最近。
爱国的主任,听起来职位不高,可要是放到任何一个分厂,那也相当于副厂长的级别。
其一,傻柱与雨水俩兄妹,和徐庆兄妹一样,父母都不在。
此时,徐庆在后院盖的两间房子,没多一会儿的功夫,在众人七手八脚的帮忙下,已打扫干净。
徐庆低头转动自行车的内胎,继续寻找漏气的地方,找到后,见水里冒起了水泡,便让儿子停手,他捏着挫子,在扎破的位置挫了半响,而后拿着剪子绞下一旁旧胎上的一块,也用挫子挫了一会儿,沾上胶水,牢牢地粘在漏气地方,车胎这便就补好了。
<divclass="contentadv">然而,就在徐庆收拾工具时,徐爱国骑着刚买的自行车来了大院这边,戴着火车头的帽子,抬手摘下,扣在小侄子鸿志头上,朝徐庆道:
“不是,”徐丰铭呲牙嘿笑道:“我和秀娟住那边,总觉得没咱们大院好。”
徐爱国从小看着大哥做事,他自己变天期间上过几年班,大学出来又继续在总厂工作。
徐庆和静红与晓雅因为要上班,熬腊八粥的事情就落在马静红母亲身上。
又逢周末,天气回暖,上午下了一场细雨。
徐庆身边的妹妹,从曾经只会跟在他身边,牵着他的手,吃一串糖葫芦就能高兴三天的小女孩,逐渐长成了大姑娘。
因为归根结底,不管是爱国还是丰铭,晓雅,他们能有今天的成就,都是源自于徐庆这个当大哥的。
大院众人哪能想不到这一点,阎埠贵这个大院最精明的大爷,早早嘱托儿子阎解成和儿媳妇于莉别出去,等爱国回来,好帮着收拾屋子。
而这拨浪鼓,还是徐晓雅在静红当初生徐鸿志没多久买的。
爱国在大哥徐庆前些年的筹划下,读书读完大学,毕业分配进红星轧钢厂总厂,去年在总厂升了主任。
所以,阎解成情不情愿,在于莉和阎埠贵的督促下,还是到后院帮着徐爱国和刘爱倩,一同拾掇起那两间搭建在院里的房子。
其他人,徐爱国也给了烟和一些其他东西。
徐丰铭当即摆手,“雨柱哥,那可不成,我大哥分的新房,你家那老房子,能比吗?”
徐庆见状,鼓励道:“你可是男子汉,要是伱傻柱叔知道你连个打气筒都没治,小心笑话你。”
徐庆顿时哭笑不得,好嘛,自己这个厂长当的,白天在厂里管上千号人,这回到家,地位是直线下降,立马从厂长变身维修工了。
毕竟他和马静红都上班,两个人赚钱。
今天就买了成品的煤球回来。
大院早早就开始忙着准备过节的事宜,初八喝腊八粥。
谁让徐巧馨才刚一个多月大,是全家人手心里的宝贝疙瘩,一个发烧,自然牵动一家人的心弦。
徐庆知道二弟指的是自己丈母娘,站直身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