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道:
秦淮茹和秦京茹自是主动帮忙。
徐鸿志还是贪玩的年纪,除了学习不喜欢,其余事情都爱干,拎着五六斤重的打气筒,鼓足劲地儿帮父亲给车胎打气。
马静红母亲就左手抱着外孙女,右手端着一碗热乎的腊八粥,朝正在摘围巾的徐庆道:
反正现在他成厂长了,家里的日子不再紧巴。
颜色早已褪去了鲜艳,但一直没坏,质量可谓是真不错。
马静红母亲过完正月十五就离开大院,回她自个家了。
谁让外岁女感冒才刚好。
众人便结伴一同进了前院,出了大院正门口,沿着胡同,说着话朝胡同口一块过去。
自个闺女不疼不行,外孙女虽说有个外字,但总归也是孙女。
人情往来是这样的。
帮闺女和女婿带了好几个月孩子,自家事没时间管,马国华去年国庆之后,一直在儿子解放那边吃饭,对她有怨言了。
而易中海这位一大爷,头发却由黑逐年花白起来。
徐庆踩着地面上薄薄一层的积雪,经过中院时,遇上傻柱和一大爷易中海,以及秦淮茹三人,正好也从各自屋里出来。
不过话说回来,徐爱国自个也争气。
中午时分,雨过天晴。
徐爱国和刘爱倩在大哥大嫂和弟弟丰铭一家,以及妹妹晓雅与刘建军的帮忙下。
徐庆带着闺女和媳妇,妹妹赶到医院,找医生给检查之后,说只是单纯感冒发烧,没有太大问题,往后多注意点别让孩子再着凉就成,随之开了四五片药,叮嘱每次半片,碾碎用热水喂着喝下去。
后院的刘光福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。
徐爱国说完,呵着嘴里的白气又道:
“我嫂子和爱倩都刚生孩子,我打算让我们家的保姆也过来,到时让她帮忙一块带我儿子和巧馨,也省的您跟我嫂子,总麻烦我老婶子。”
大院众人见徐爱国回来住,一个比一个高兴。
可捉襟见肘还谈不上。
徐庆把二弟扶上马,爱国自己谈对象,能找到师.长闺女,在总厂能当上主任,这也是能耐。
本来就是过来帮忙带孩子的,徐庆哪能当黄世仁,压榨自个丈母娘。
爱国回来,傻柱岂能袖手旁观。
徐爱国在总厂大领导跟前,说话要比在五分厂当正厂长的大哥徐庆,方便不少,近水楼台嘛。
晚上又喝了一顿,转过天一早,徐庆再次摸闺女的额头时,已经退烧了。
不然,其他人怎么就不行。
“小庆,快趁热把腊八粥喝了。”
转过年开春,正月十五一过,紧挨着就是惊蛰。
将小院那边的行李、铺盖卷儿,连同家具等等,全都搬回了大院。
傻柱笑骂道:“那你小子还挑三拣四,得了便宜卖乖?”
徐丰铭嘿笑一声,“雨柱哥,我说着玩呢。”
众人说说笑笑,看着爱国和爱倩把屋里收拾停当,傻柱望着那台黑白电视机,朝爱国一努嘴道:
“让哥哥我看看啊,都搬回来住了,哥哥我不得沾沾你的光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