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京茹一脸埋怨道:“我姐可是咱们院的人,又不是外边来的,庆子他跟静红,怎么好意思要钱的!”
前几天刚过秋分,院里晚风徐徐,凉爽宜人,明月高悬,又圆又亮,月色也迷人。
但贾张氏黑着脸制止道:
九月二十七,中秋节。
二麻子跟傻柱是老熟人,抬手打着招呼道:
“哎呦,傻柱哥,今儿不忙?”
按理说一个大院的街坊,低头不见抬头见的,不该要钱。
国庆又放假,还是长假。
不然,主屋又宽敞又大,换做任何人都不会说选择小屋。
同住在后院的秦京茹,本来是站在屋门口等许大茂回来的,见自个表姐从徐庆屋里走出,忙好奇问道:
而徐庆刚走没一会儿的功夫,院里的三位大爷,也各自端了自家的月饼让徐庆一家尝尝。
老话说,一碗饭养恩人,一斗米养仇人。
众人围坐的桌子上摆了月饼,瓜果,花生。
徐庆心中一笑,他知道这个点秦淮茹过来,肯定是有求自己,便直接道:
偏偏不凑巧,许大茂正端着秦京茹做的月饼从后院来到中院,刚走到贾家屋门外。
总不能自家一有啥事,就求人家。
“淮茹姐,啥事,您说。”
许大茂迈步跨进后院,继续朝自家回去。
天色擦黑时,徐庆回来,但二麻子三人和冯文军以及陆陆续续来大院的其余人,已经都走了。
“你啊,真不知道一天在想些啥,傻柱妹妹雨水万一啥时候回来住几天,你让人家住哪里?”
许大茂见状,一时没心情搭理,扭头让秦京茹回自家赶紧给他弄饭去。
秦淮茹站在屋外静静地立了半响,才抬手将许大茂送来的月饼端在手里。
二麻子应声道:“那成,傻柱哥,明儿厂里见。”
虽然是礼拜二,但四九城各个单位和厂里,都放了假。
现今院里威望最高的是徐庆一家,俨然成为了大院的‘主心骨’。
而贾家屋里,徐庆虽没让儿子给送,但秦淮茹跟贾张氏烙了些月饼后,就让棒梗给徐庆家端了八个,准备送去。
想到秦淮茹能来找自己,必定是觉得老太太的主屋,眼下棒梗住不好,才过来的。
“淮茹,咱家可不富裕,许大茂跟你妹妹秦京茹,你说他们俩帮咱家啥了?
不管怎么说,秦京茹是棒梗跟小当和槐花他们的小姨。
“你姐她家的事,你往后少管,棒梗回来,你也别给我去指手画脚。”
可要是一住一年半载,那就不一样了。
秦淮茹驻足朝冯文军打量了两眼,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些印象。
“秦京茹,我警告你,以后说话给我过过脑子,你真以为庆子是贪图那两块钱的房费?!”
等下午四点多钟时,屋里的月饼先做了三十多个,徐庆让儿子给大院三位管事大爷家各送了六个,剩余的,用纸抱起来,装进网兜,出了大院,用能力一分,分成两份,给老丈人马国华和师父老张送去。
马静红则成了最悠哉的,坐在前屋,一边盯着儿子鸿志写作业,一边帮着爱国和爱倩,照顾还在襁褓中的小侄子。
秦京茹脑袋瞥向一边,不愿听许大茂对她的训斥。
许大茂停下脚步,沉着脸道:
许大茂骂了一句,撂下手里的筷子,抓起搪瓷茶缸喝了两口,伸手摸出裤兜里的牡丹烟,点着抽道:
但就在秦淮茹准备回屋之际,五分厂的冯文军,双手拎着两盒月饼,从前院走进了中院。
毕竟她还指着许大茂东山再起,好继续跟着享福。
徐庆不在家,二麻子只得跟周平泰和王德全,把月饼交给马静红和爱国他们。
秦京茹挨了骂,不敢出声,许大茂叼着烟卷,一边脱掉脚上臭烘烘的袜子,一边厉声道:
马静红和爱倩,唐秀娟与于莉,秦淮茹陪着一大妈她们,则说着她们女人之间的事情。
“姐,棒梗今儿不是回来了嘛,你怎么晚上还去徐庆屋里?”
而找徐庆帮忙,她知道一准没问题,徐庆当厂长,这种事,很简单。
两块钱的房费,秦淮茹知道徐庆要的不多,放在外面,不认识的人,就跟老太太那小屋一样大小的,最低也得三块一月。
徐庆之所以这么做,主要是考虑到两方面。
突然听见贾张氏的话,脸色瞬间一沉,心道:
秦京茹坐在一旁,撇嘴道:
“难道不是,有钱谁不要啊。”
秦京茹被反问了一句,伸手撩着眼前的头发,略显尴尬道:
“姐,那傻柱家不是也有个小屋,你怎么不让棒梗住那边。”
秦京茹撇撇嘴,小声说道:
“姐,你真傻,你们中院傻柱不是有老太太的主屋,你找他啊。”
秦淮茹顿觉心累,她原本还想过几天让许大茂看着给棒梗找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