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有心不把月饼送给贾家,可都端过来了,再拿回去,也不成,这大过节的,哪有送出去的东西往回拿,便把碗撂在贾家屋门口,叼着烟卷转过身就走了。
秦淮茹伸手从身上的衣服口袋内摸索了半天,掏出一把毛票,数出两块递给徐庆。
许大茂这时候推着自行车,回了大院。
许大茂还从屋里提溜了两瓶白酒,与徐庆兄弟三人和三位管事大爷,以及傻柱,刘光福,阎解成,棒梗,一起吃着月饼,喝起了酒。
“秦京茹,你他妈真是一脑子浆糊,庆子人家现在当厂长,就你姐给的那一个月两块钱房费,都没人家一天工资多,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,见钱眼开?”
尽管她上班的年头多,奈何文化水平低,纵然是上夜校进修了一个初中文凭出来,可依然还是普通工人,也就工级这些年有所晋升而已。
不过转念想到,儿子棒梗现在回来了,他下乡插队期间也是有钱挣的,虽然这一回来,一时半会儿不见得能找到工作。
中秋一过,没三天,就到了十月初,逢上国庆。
徐庆掏出烟,点着火抽了一口,“秦姐,一个月两块钱。”
贾张氏见大孙子回屋了,也跟在后头走了回去。
“大茂,庆子今天把老太太的小屋租给了我姐,要了两块房费。”
而两分钟前,在屋里的贾张氏和秦淮茹听见屋外动静,忙出来查看。
许大茂把自行车随意地往自个屋门口一撂,迈步走到棒梗跟前道:
“小子,回来了?”
傻柱接过烟,摇头道:“你们来的真不是时候,庆子骑车给他师父和老丈人送月饼去了。”
傻柱抽着二麻子递给他的烟卷,抬头看了一眼天,道:
秦淮茹也没跟自个婆婆计较这些,挥手让棒梗赶紧把月饼拿去后院。
没见着是谁送的,正一头雾水。
棒梗扭头看了一眼,哼了一声,也朝中院返回。
“过节忙啥,没忙的。”
十来分钟后,秦淮茹回到中院带着棒梗把铺盖卷就拿进了后院。
就是从棒梗要端给徐庆家的碗里,拿出两个月饼,嘴里说道:“淮茹,后院徐庆家送六个好了,六六大顺,吉利。”
傻柱把手中月饼的碎屑,仰头咽进嘴里刚说完话,二麻子推着自行车,车把上悬挂着一包月饼,与周平泰和王德全三人有说有笑地走进中院。
秦淮茹没再坐,拿了钥匙,道谢一声就转身离开。
静红怀着身孕,眼看没多久要生了,做月饼的事情,徐庆就没让动手。
都想跟徐庆一家把关系走近。
“你们先去后院,我也得去给我师父送月饼了,咱们明儿见。”
“我想让我儿子住在老太太的小屋那边。”
半个小时后,许大茂坐在自家屋里吃起饭,秦京茹端了一搪瓷茶缸热水放在一旁道:
许大茂嚼着嘴里的馒头,眼神瞥向自个媳妇道:
“怎么了?租房子你啥时候听过不给房费的?”
“淮茹姐,棒梗住在小屋那边可以,不过房租得出。”
“棒梗,回来了往后在院里就多学多看着点,别谁都跟着学,尤其是你奶奶,她一个文盲,前些年街道办开设扫盲班的时候,咱们大院就她装病不去,你好歹也念过几年书,我也就不再多说什么,自个多琢磨。”
除了最传统的自来红,自来白以及五仁月饼外,还有豆沙馅的和翻毛的。
<divclass="contentadv">徐庆跟三弟打下手,爱国蹲在厨房烧火。
大院里的人,今年比去年可多了些,也就更热闹。
徐庆和弟弟妹妹与媳妇,儿子,以及两个弟媳妇,一家子人吃过团圆饭后,坐在自家院子,跟大院众人一起纳凉赏月。
十月一号中午,马静红突然觉得肚子剧烈疼痛,紧紧抓住徐庆的胳膊喊道:
“庆哥,快送我去医院。”
至于许大茂家,秦淮茹打算待会再做些月饼,也让棒梗给送去。
要是几天,半个月,徐庆可以不收一分。
傻柱朝一大爷家回去了,二麻子三人则推车去后院。
但也不敢顶嘴。
徐庆不想闹得以后难看。
这下好了,徐庆没法找,找许大茂帮忙,看来只能往后再放放。
可往后还是要上班,秦淮茹想了想,咬着牙嗯声道:“那成,静红我先把这个月的两块钱给你们。”
贾张氏闻言,立马暗叫坏了,先前她在屋里对秦淮茹说的话,指定是被许大茂听着了。
这些年咱们是一点光没沾上,棒梗下乡去插队的时候,许大茂没帮忙,让棒梗回来,他还是一点用没有,咱给他家送啥月饼,你当姐的,要送也是秦京茹她和许大茂给咱家送。”
棒梗捏着鸡毛掸子抬头看了许大茂一眼,点了下头,没吱声。
小屋徐庆之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