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三大妈也是有脾气的人,见当家的走了,儿媳妇不想要,索性也不管了。
任由在院里放着。
而后院里,徐晓雅见天气热,刚熬了些酸梅汤。
正坐在屋里和大哥大嫂以及小侄子,傻柱一块喝着解暑。
现在爱国和丰铭成家后,不在大院这边住,徐庆身边就只剩下妹妹陪伴。
傻柱喝着温凉的酸梅汤,翘起二郎腿,望着徐晓雅,咧嘴逗着道:
“晓雅,庆子跟爱国,丰铭都成了家,不稀罕你这妹妹了,伤心不?”
徐晓雅摇着头,晃着乌黑发亮的麻花辫,笑嘻嘻道:“雨柱哥,我可不伤心,我大哥和我二哥、三哥都帮我找了嫂子,我高兴还来不及呢,伤心啥。”
傻柱哦了一声,抽着烟叹息道:
“我妹子雨水出嫁这些年,一年就回来看我几次,我可一直伤心不已,早知道就不让她早早嫁人了。”
徐庆喝完自己碗里的酸梅汤,笑着道:
“傻柱哥,你呢,少想点那些,雨水现在日子过得挺不错,你应该为她感到高兴才对。”
傻柱坐在凳子上苦笑道:“庆子,雨水日子过的好,我当哥的当然高兴,但我日子过得不好啊。”
傻柱话刚说完,徐晓雅小声道:
“雨柱哥,啥嘛,什么你日子不好过,我今儿一早去中院找你,准备帮你洗衣服,结果我见淮茹姐家的小当,抱着你穿脏的衣服从你屋出来,你还日子不好过,衣服有人帮忙洗,我要是你,睡觉都能乐醒。”
傻柱咧嘴笑道:“哎呦,小丫头心里还想着哥哥我,看来我这些年没白疼你。”
然而,傻柱话刚说完,秦淮茹拎着一个装西瓜的网兜,打屋外进来。
徐庆见秦淮茹来了,忙让妹妹晓雅去厨房给盛一碗酸梅汤。
徐晓雅刚去厨房,秦淮茹把西瓜放在徐庆跟前道:
“姐今天过来,想问问你,我儿子棒梗,啥时候能从他插队的那地方回咱们大院?”
徐庆见秦淮茹问这事,想了想道:
“淮茹姐,应该就这几天了吧,上个月我在厂里打电话向那边问了一次,说最迟九月中旬。”
徐庆说完,继而朝秦淮茹问道:“秦姐,棒梗最近没给你来信?”
秦淮茹摇头叹气,“我那儿子,不爱说话,啥事都闷在心里,今年过去大半年了,才总共给我寄回来三封信。”
这时晓雅从厨房端了酸梅汤出来,徐庆便岔开话头道:
“淮茹姐,你尝尝我妹妹熬的酸梅汤味道如何?”
秦淮茹伸手接过徐晓递的碗,捧在手里,低头沿着碗沿儿抿了一口,就抬起头眯着眼睛,嗯嗯地夸赞道:
“晓雅,你这酸梅汤熬的可真好喝,等棒梗回来,我也给他熬些。”
而其实,徐晓雅熬的酸梅汤,冰糖放少了,有点过酸。
秦淮茹一口气将碗里的酸梅汤喝完,稍坐了一会儿,就起身要走。
徐庆和静红让她将西瓜带回去。
贾家屋里光景一直不景气,缺个顶梁柱,哪能好过得了。
徐庆不是贪图便宜的人,他还不至于就今天这点小事,要秦淮茹一颗西瓜。
但秦淮茹忙抬手挡着道:“静红,我都给你家拿来了,你们留着吃吧,我今天买了两颗,我家有呢。”
秦淮茹话一说完,转身就朝中院跑了,徐庆只得让妹妹晓雅拎着给送回中院。
徐庆屋里真不缺西瓜,大前天爱国拿的四颗,昨天才刚吃完。
昨晚上马解放骑车过来,又送了一麻袋。
足足七八颗。
这还不算今天一早,丰铭带着秀娟拿来的六颗。
在这西瓜应季的时候,徐庆就是一天三顿饭光吃西瓜就馒头,没个三四天,压根吃不完。
秦淮茹走后,傻柱在徐庆屋里又坐了一阵才离开。
临走前,徐庆从厨房今早丰铭带来的西瓜里挑了个大的,让傻柱抱回去。
傻柱不见外,他跟徐庆一家关系处的一直都好,抱着足足将近十一斤的西瓜,喜滋滋地就走了。
转过天九月一号。
徐庆下午下班刚骑车到自家大院的胡同口,就瞅见贾张氏站在一旁,正朝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里不断张望。
徐庆捏住车闸问道:“婶子,等我淮茹姐呢?”
贾张氏摇头,“不是,昨天你说我孙子棒梗这几天能回来,我等他呢。”
徐庆哦了一声,右脚蹬着脚踏子继续沿着胡同朝大院回。
九月五号,徐鸿志和于莉的闺女,俩小家伙开学了。
而一连几天,一直站在胡同口盼着孙子的贾张氏,也终于把下乡插队的棒梗给盼回来了。
徐庆晚上下班,参加完应酬的酒局,一回到大院,在前院就听见中院的贾家屋里笑声不断。
经过中院,他更是闻到大院里到处飘散的肉香味,正是从贾家屋里飘出来的。
徐庆在前院就听三大爷说棒梗回来了,想必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