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还没去过徐爱国的小院,一来想瞧瞧,二来,也想尽一点心意。
不管怎么说,在秦淮茹的心中,她家受了徐庆一家不少恩惠,她是没啥钱,但帮着干点活是可以的。
秦京茹因为许大茂先前跟他闹离婚,在徐庆的劝说之下,许大茂算是原谅了她,心里一直感激,不知道怎么报答,今天算是逮住了机会,一听自个表姐说帮徐庆家拿东西去爱国那边的小院,立马就答应了。
下午四点多钟,徐丰铭开着车,直接将爷爷奶奶他们载到了二哥爱国租的小院胡同口。
而此时胡同口,徐鸿志身子缩在棉袄里,看到自个三叔把汽车停下了,冻的发红的小脸蛋立马露出笑容。
他今天的任务就是迎接太爷爷跟太奶奶。
兴高采烈地将车门一打开,小家伙看着白发苍苍的两位老人,扑进怀里,仰起小脑袋瓜,咧开小嘴甜甜道:
“太爷爷,太奶奶,你们快跟我走,我爸爸说了,今天我的任务就是领你们到我二叔叔家。”
徐丰铭把车子停好,拔下钥匙,从车子跳下,与二爸徐广进以及三姑和四姑徐雪梅,徐雪红一起搀扶着两位老人,慢慢地去爱国的小院。
而这时,在小院里的徐庆和爱国还有静红,晓雅,听见胡同传来的汽车喇叭声,知道是丰铭接人回来了,全都走到院外,在胡同里迎着爷爷跟奶奶。
没到晚上,徐庆就让爱国和丰铭把三间屋子全都早早地生了火,两年多没住人,今晚上爷爷跟奶奶奶还有二爸他们要在这边睡,自然得提前把屋里搞暖和点。
晚上,一大家子,十几口人吃过晚饭,坐在主屋炕上聊着天,爷爷咳嗽不见好,抽烟的毛病也没改掉,嘬着烟,望着即将结婚的爱国和已经订亲的丰铭,愈发苍老的脸上,满是笑意。
转头看向大孙子徐庆道:“小庆,你这当大哥的,给你弟弟妹妹弄好了,他们都是乾部,爱国一结婚,丰铭明年也一结,就只剩下了晓雅出嫁,我跟你奶奶就算是死,也能瞑目了。”
徐雪红在一旁呸声道:“爸,你说什么丧气话,爱国马上结婚,你干嘛讲那些没影儿的事。”
徐雪梅也道:“就是嘛,爸,咱们是来参加爱国婚礼的,再没几天还就过年了,咱说点好听的不好吗?”
爷爷也自觉好像不太吉利,转身瞪了两个闺女一眼,但没发火。
脾气再爆,都一把年纪且上岁数的人了,发火没人搭理,也就没啥脾气了。
徐广进依旧沉默寡言,半响才从嘴里蹦出一句,“是啊。”
老实的庄稼汉,说话跟前些年没一点改变,人天天在地里忙着务庄稼,晒的又黑又瘦。
不过一方面是操劳过度累的,另外一方面则是这年头,城里大多数人的日子都不怎么好过,更不用想农村了。
当然,比起十几年前,城里的人不至于再忍饥挨饿,能吃上饱饭,可农村的情况,并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。
晚上徐庆带着媳妇和妹妹以及丰铭爱国从小院临走前,看着让爷爷奶奶他们在三间屋子里都住好,这才离开。
爱国把小屋的钥匙给了二爸徐广进,让他先拿着。
徐庆把自个的自行车也留下了,万一有个啥,骑车总归比走路快。
一连两天过去,腊月二十三小年这天。
徐丰铭一早就又用汽车载着爷爷奶奶他们到了自家住的大院里。
今天是爱国大喜的日子,婚宴什么的都在大院办。
大院容纳的人多,再加上院里的一大爷,三大爷,二大爷他们还能帮着忙活。
而租的小院不成,也容纳不下太多人。
徐丰铭把爷爷奶奶他们送到自家住的大院里时,徐庆刚和傻柱,许大茂,阎解成把一早送来的蔬菜,猪肉,鸡蛋等搬进后院。
爱国的婚宴酒席,傻柱这个大院颠大勺的,自是当仁不让,当了掌勺师傅。
一大妈,二大妈,三大妈,秦淮茹以及秦京茹,于莉,马静红,徐晓雅帮着打下手。
徐雪红和徐雪梅见状,也一块帮忙,洗菜的洗菜,切菜的切菜,生火的生火,刚八点半,院里就忙的热火朝天起来。
易中海这位一大爷,院里谁家办喜事,几乎他都是当大管事的,因此,今儿也不例外,带着二大爷刘海中,俩人在院里前前后后不断忙活。
阎埠贵自是凭借着一笔不错的字,等着写礼单,这会儿一个人在他的小书房内,往钢笔里加墨水,同时让阎解成别在他跟前躲清闲,出去帮忙去。
九点左右,宾客陆陆续续来了,纵然今天是小年,但徐爱国在总厂的人缘不错。
更重要的是,他还有徐庆这个在五分厂当厂长的大哥。
别的不说,红星轧钢厂几个分厂的正厂长,全都来了。
而五分厂的孙德友,王民生,刘财贵等几个副厂长,更是一个不落,全都到齐。
徐庆给弟弟办喜事,他们哪好意思不来道喜。
除此之外,爱国在总厂的同事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