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庆把二弟爱国还给他的雷达表,揣在身上,朝傻柱道:
傻柱听见徐庆兄弟二人的话,心里总算好受点了,翘起二郎腿,叼着烟,嘬了一口道:
她们的日子,才刚能勉强维持温饱。
二麻子皱起眉,挠着头,暗觉自己没瞎说话啊。
雷达表今年才刚在国内兴起。
“二麻子,你别说带上手表,就是把掌柜的那件人造革的皮夹克穿上,怎么看也不像当老板的。”
傻柱又恢复了先前的沮丧样,把手表递给爱国,抽着烟,一句话都不再说。
三虎子媳妇端起簸箕,一边筛着小米,一边问道。
同时,心里想起徐庆刚才说,大学同学有家是南边的,惊讶连连,暗觉庆子就是厉害,上个大学,天南海北的同学都有。
傻柱盯着徐庆摘下来递到他手里的雷达表,嘬着烟道:
手里虽然没啥钱,可三只手的事,从不干。
瞅见崭新的雷达表,顿觉眼前一亮。
而且四九城有头有脸的人,也都以佩戴雷达表为时髦。
二麻子之后,徐庆和静红把粮站内收拾了一番,关门上锁后,也骑着车准备回家。
哪能不清楚报纸里面包裹的东西。
二麻子咧嘴嘿笑道:
二麻子嘿笑地将手抽回,连连点头。
傻柱张嘴道:“那不然嘞,茶再好喝,也不用一个劲儿地喝不是。”
“我这没事,你下次再借,言语一声就成。”
而徐晓雅和三虎子媳妇,连同美娟,已走了好一阵了。
傻柱接徐庆递的烟时,瞅见徐庆手腕处的雷达表,忙拽住徐庆胳膊道:
“嘿,庆子,你这啥时候换新表了,还是今年刚兴的雷达表,咋不给哥哥我言语一声。”
徐庆摘下围巾,洗过手后,掏出烟递给傻柱一根道:
二麻子一脸嫌弃地挥手道:“算了,跟你说你也不懂。”
“那像啥?”二麻子皱眉问道。
“明儿见!”
徐庆把报纸打开时,二麻子正划着火柴点烟,瞧见里面的物件,惊的眼睛大睁,哎哟一声,嘴角的烟掉在地上,手里的火柴一扔,连声道:
“哟,庆子,好东西啊,雷达表!”
“傻柱哥,想借啥,我跟爱国都借你。”
三虎子媳妇说完,逗得徐庆和静红等人,哈哈大笑起来。
二麻子呲着牙,立马扭头道:
“王姐,知道现在咱们城里最时髦的是啥吗?”
“二麻子,你就吹吧,你不是没有嘛,怎么着,我也没见谁拿你当孙子啊。”
有没有雷达表,在她眼中,都无所谓。
邮局的人骑着自行车,停在徐庆粮站门口,捏着手里的包裹,核对了一下,见地址没错后,迈步走了进去。
即便是路过,也不敢正眼看,贵啊。
今年的报纸上,没少介绍,每隔一段时间,就登一次,还配有照片。
“掌柜的,还真是!”
徐庆无语,里面是啥,他当然知道了。
“是啥?”
取代了国产表不说,更成为男人们的心头好。
哪有心思去瞧友谊商店的东西。
三虎子媳妇朝地上啐了一口,端起簸箕跟美娟去了粮站门口,懒得再听二麻子胡言乱语。
二麻子眼睛看直了,整个人愣在原地,掉地上的烟都没捡,目光死死地盯着漂亮的雷达表,一脸喜色道:
“那是,庆子你先戴。”
美娟后退了两步,打量着徐庆,跟着徐晓雅道:
晚上这个点,瞧不见多少人。
二麻子撇撇嘴,不以为意。
“麻子哥,嘛呢?你好歹等我拿出来再看啊。”
就觉得二麻子有时候说话,偶尔会不着调而已。
说完,转身继续朝徐庆手里的雷达表看去,同时伸手想摸摸。
再加上电视和报纸的宣传。
不过二麻子挨了一句,总算老实了下来,右手从棉袄口袋摸出刚才熄灭的半根经济烟,又叼在了嘴上。
“王姐,眼下最时髦的是,家里有台彩电,手上戴块雷达表!”
刘爱倩见大哥大嫂回来,与保姆冯婶进厨房拾掇晚饭去了。
随着徐庆拆开了小木箱,二麻子更是恨不得将脑袋探进去瞧。
徐庆骑着自行车,与静红并排在空冷寂静的街上朝大院回去。
“傻柱哥,你今儿相亲咋样?”
谁要是戴块雷达表,那是倍儿有面子!
哪怕穿的寒酸,但把手腕处的表一亮,附近的人,都得翘大拇哥。
徐晓雅和美娟还没来得及夸,三虎子媳妇就先给了一句。
徐爱国盯着儿子鸿福和侄女巧馨,陪着爷爷奶奶在聊天,听见傻柱的话,也忙朝自个大哥的手腕看去。
东西是他托付叶爱民买的。
二麻子一把拦住三虎子媳妇摇晃的簸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