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重地道:
徐庆站在炕沿跟前道:
“前段时间,我托咱们大学同班的叶爱民,从他家那边给我买的,今儿中午邮局才刚送来。”
“二麻子,你小子有正形没有,三十多的人了,说话嘴上没把门的吗?你要再瞎说,我告诉掌柜的去!”
“庆子,你咋拆的磨磨唧唧的,不就一个小木箱子嘛,用啥改锥,你撂地上,哥们两脚给你踹开。”
二麻子和美娟,晓雅,静红,连同三虎子媳妇,全都围在跟前,想瞧瞧是啥东西。
他现在当五分厂的厂长,都还没弄到一块,笑着道:
“大哥,好东西啊,上次我在厂里,会见从国外出差回来的xx局的一把手时,他手上也戴这么一块,当时跟我谈事情,一个劲儿地喝茶,我一开始没注意,后来才瞧见,敢情他不是觉得茶好喝,是让我瞧他那块雷达表呢。”
徐庆一边继续用该准撬箱子上的铁钉,一边看向二麻子道:
“麻子哥,你歇着吧,别两脚把里面的东西给我踹烂了。”
今晚的夜空算是亮堂一些,明月高悬,繁星闪烁。
二麻子则趁机把徐庆刚摘下的‘上海表’,戴在他自个的手腕处,显摆道:
“晓雅,美娟,瞧瞧哥哥我,我这咋样?”
傻柱话说一半,蓦然想起,他今天相亲,连那女的面儿都没见着,唉声道:
“嗐,我这想啥呢。”
二麻子眼尖,瞧见邮寄的地址后,立马张嘴问道。
徐庆拿着个人印章,从柜台后面走出,改了戳后,送邮局的人一离开,就站在柜台前拆起包裹。
傻柱一脸愁苦,跟着徐庆一块进了后院,坐在徐庆家的热炕上,摇头叹气道:
“甭提了,我压根连人都没见着,我们后厨那刘岚可真是的,那女的不愿意见我,早说嘛,害的我今天一早,穿了一身新衣服不说,还白借了你的摩托车一天。”
她是打心底里一点都不喜欢,也搞不懂,花钱买表干啥,多糟践。
“庆子,要是你昨晚上就戴回来,今儿借哥哥我戴的话.”
“啥东西?”
邮局的人嚷嚷了一句。
“像偷包的!”
对于她伺候不伺候三虎子的事情,一点都不想跟别的人说。
爱国看了看大哥的雷达表,见傻柱愁眉不展,安慰道:
“雨柱哥,下次你再相亲,我大哥借你摩托车和雷达表,我借你皮夹克,保准让你有派头。”
导致整条街面上,湿淋淋一片。
“呸,二麻子,瞎说啥呢,我要是过几天钱丢了,我就找你。”
二麻子闻言,默不作声,静静地同美娟和晓雅站在一边等着。
“那敢情好,爱国,哥哥我找你借你那皮夹克的时候,你可别跟许大茂那孙子似的,躲起来,找不见人。”
正说着呢,许大茂穿着一件崭新的军大衣,从屋外走了进来,听见傻柱的话,沉着脸道:
“傻柱,你小子说谁呢?别一口一个孙子的,我跟你差着辈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