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光天扭头不屑地白了自个弟弟一眼,“光福,你还有脸说,我今年刚搬回院里,你领着你媳妇孩子,紧跟着也回来住,你心里盘算啥,以为我不知道?
你没钱?前天晚上三更半夜偷偷躲在屋里和你媳妇数钱,当我没听见是吗?”
阎解成三兄弟掐在一起还没消停,刘光天跟刘光福又吵了起来。
后院顿时吵闹不断,易中海吼了一声:
“都消停点!”
可是,没人理睬。
大院现在不是前十几年前,徐庆一辈的人都长大了。
易中海和刘海中还有阎埠贵,他们虽还是大院管事大爷,但大院的事,他们三位可说了不算。
现今,大院威望、威信,最高的是徐庆。
此时,徐庆站在屋门口,看到院里吵成了一锅粥,瞧了一眼阎解成兄弟三人,又看向相互指责的刘光天俩兄弟,心烦不已,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事。
见一大爷易中海说话不奏效,高喝一声道:
“都给我消停点!”
顿时,吵闹不休的后院,瞬间安静下来。
徐庆沉着脸,朝刘光天两兄弟道:
“光天,光福,你俩要不想再在后院住,那今天就给我搬出去,要还想继续住,你俩就给我放老实点!”
刘光天脑袋一仰,一脸不服,但看到徐庆三兄弟大早上都在院里,脑袋一歪,转身钻回了他自个的房子。
他混的连许大茂和傻柱都不如,哪有跟徐庆叫板的底气。
况且,阎解成三兄弟都不敢跟徐庆兄弟三人硬碰硬,他一个人哪敢。
刘光福蔫坏蔫坏的,向来在院里示弱,博取存在感,见自个二哥回屋去了,脸上挤出笑容,看着徐庆,立马识趣地闭上了嘴。
徐庆没理会,扭头对阎解成三兄弟道:
“阎解成,你们哥仨儿要吵,上你们前院去,别在我们后院碍眼!”
阎解放和阎解旷望,向徐庆和爱国,丰铭,又瞥见中院和后院的其余人都在瞅他们兄弟三人,便没再跟阎解成不依不饶,怒瞪自个大哥两眼,气呼呼地朝大院外出去。
没要下钱,面子已经丢了,再让院里人看他们的热闹,那就真丢人丢大发了。
要是再让父母撞见他们俩今天回来了,往后怕是在跟前更捞不到一点好处。
便宜可不能让住在院里的大哥一家占了。
趁着爸妈没回来,阎解成和阎解旷准备赶紧溜走。
然而,阎解成和阎解旷还没穿过中院,前院里,阎埠贵推着自行车,和三大妈,以及于莉母女俩就回来了。
阎埠贵一回来就停自行车,没注意中院,直到三大妈望着中院,说道:
“当家的,咱家解放和解旷一早回来了。”
阎埠贵这才转身扶着眼镜朝中院瞧去。
“老二,老三,你俩啥时候回来的?”
阎埠贵立在自家前院屋门口问了一声。
阎解成铁青着脸走进前院,随口应道:“刚回来,我和解旷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说完,带着阎解旷俩人就匆匆朝大院外出去,一进胡同,撒丫子就朝胡同口狂奔。
阎埠贵扭头望着大院正门口没影的俩儿子,心中泛起嘀咕,平时俩儿子一回来,就是朝他要钱,还非赖在自家屋里吃了饭才肯离开。
怎么今天一大早回来,既没对自己提要钱,也没说进屋吃饭,这就走了。
阎埠贵念头转了转,觉得不对劲儿,就没回屋,直径朝着中院过去,想问问易中海,自个俩孩子清早回来院里啥事。
只是刚进中院,听见贾张氏和秦淮茹与易中海两口子正谈论着自个儿子。
<divss="contentadv">阎埠贵忙问道:“老易,我家老三跟老三回来,他们干啥了?”
易中海正欲说话,贾张氏抢先道:
“老阎,你有没有给后院小庆借钱?”
阎埠贵一惊,心生警惕,对眼珠子骨碌碌望向自己的贾张氏道:
“嗐,你问这干啥,先说我家那俩小子,今天他们回来啥事?”
贾张氏见阎埠贵啥也不肯说,撇嘴道:
“你家三小只跑后院为小庆要钱,说你给小庆借钱了。”
“啥?”
阎埠贵惊的目瞪口呆,脸色骤然一变,“贾家嫂子,您这话,没瞎说吧?”
贾张氏双手揣在蓝布碎花的外套口袋中,皮笑肉不笑地看向阎埠贵道:
“瞎说,你要早回来十来分钟,自个就能亲眼瞧见。”
阎埠贵一下慌了神儿,眼神瞥向易中海,询问是不是。
易中海刚才在后院被无视,心里正堵着气,看到阎埠贵盯着自己,嗯了一声。
阎埠贵当即脑海嗡地一声,顿觉天旋地转。
前些天,徐庆可给他把钱还了。
今天,自个三儿子竟趁着自己不在院里,偷偷摸摸地跑后院找徐庆要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