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气急败坏,整个人浑身直抖,一口气没背过来,砰地一声,栽倒在中院。
贾张氏,秦淮茹,易中海两口子,四人顿时吓坏了,赶紧朝前院喊,又对躲在后院还没回到前院的阎解成叫嚷道:
“解成,你快过来,你爸晕倒了!”
后院里的阎解成,立在许大茂屋门口,一个人,满脸尴尬地正低头嘬烟,心中暗骂两个弟弟不是东西。
一点用没顶上不说,还害的他不敢回前院。
唯恐解放和解旷在前院等他。
突然听见易中海的话,阎解成心知坏了,肯定是今天的事被自个父亲知道了,忙快步走进中院。
看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阎埠贵,立马吓了一大跳,蹲下身子,忙问正在探鼻息的易中海道:
“一大爷,我爸他没事吧?”
易中海冷着脸道:“还有气儿,估计是被你兄弟三人气昏了,快背上去医院看看。”
而这时候,后院闻声跟在阎解成身后的刘海中两口子,连同傻柱,许大茂,棒梗来了中院。
前院的三大妈和于莉母女,三人也跑到中院。
三大妈吓的脸色煞白,瘫坐在地上,抱着阎埠贵,惊慌失措的哭喊道:“当家的,你怎么了这是?”
阎解成站起身,听见刚才易中海的话,顿时不再紧张,朝自个母亲道:
“妈,我爸他晕过去了,一大爷说没事。”
傻柱蹲在易中海跟前,抬头看向阎解成道:
“一大爷说是没事吗?那是没死,你小子这时候还算计,还不赶紧背上你爸去医院!”
演技成眼神怒瞪傻柱:“你小子嘴里放干净点,我爸他只是昏了,待会我妈扶回屋里,喂点热水就醒了,上哪门子医院。”
于莉站在一旁,接茬道:“就是,傻柱你小子别在这说丧气话,我爸要是有个啥,我跟你没完!”
傻柱顿时冒火起来,看着没一点良心的阎解成两口子,扭着头,梗起脖子怒道:
“阎解成,于莉,三大爷都这样了,你们真是孝顺,医院舍不得去,还有心思跟我没完,在这朝我嚷嚷,看来今天你们憋坏上后院找庆子要钱,也是一早盘算好的!”
傻柱说完,目光直戳戳地望向阎解成。
“阎解成,于莉还说的过去,但你,三大爷可是你亲爸,你小子要是不管,不怕遭报应吗?!”
阎解成被傻柱盯着直发毛,心头咯噔一声,连忙往后倒退两步,缩在于莉身边。
于莉心眼多,张嘴拿话噎傻柱道:“傻柱,你闪一边去,谁说我俩不管了,我们不得商量商量。”
说完,狠狠地用眼神剜向傻柱,同时拽住阎解成胳膊,拉到一旁,小声问道:
“咱爸借庆子的钱,你跟解放和解旷要到手了没?”
阎解成垂头丧气道:“别提了,庆子说他不欠我爸一分钱,白折腾了!”
于莉一听,脚尖狠踩阎解成脚背,嘴角一扯,悄声骂道:
“你个窝囊废,现在你爸这样,你钱还没要到手,你自个看着办吧。”
于莉身子一拧,走到自个婆婆身边,伸手把蹲在地上的闺女一拉起,说道:“妈,你先和解放照顾我爸,我这就回趟我娘家,拿钱去。”
三大妈抱着昏迷不醒的阎埠贵六神无主,哪还有心思听儿媳妇说啥。
于莉趁机拉着闺女就急匆匆地离开中院,一回到前院,赶忙进自个住的屋子,准备拿上几件衣服,带着孩子就出大院回自个娘家。
阎解成站在中院,看着昏迷的父亲,见媳妇带着闺女溜了,心中没了主意,不知道该怎么办?
他本就不是有主见的人,跟于莉结婚这些年,不管是家里的事,还是工作上的,全都听媳妇说。
于莉撂下一句,让他自个办,他哪能知道该怎么做。
头前易中海说让他背着阎埠贵上医院去,又不情愿。
上医院得花钱,等自个父亲一醒,看到自己绝对要骂。
阎解成立在远处,心乱如麻,猛然想到,父亲气昏,这事两个弟弟也有责任。
他们俩走了,凭啥让他这个当大哥的看着送去医院。
瞅见中院的人,心思全都在自个父亲身上,阎解成便也想脚底抹油,溜之大吉。
只不过刚偷偷摸摸地摸到中院和前院的连廊处,一大妈高喊一声:
“哎呦,老阎,你总算醒了啊,真是吓死我们了。”
阎解成立马转身跑到自个父亲跟前,嘘寒问暖起来。
“爸,您没事吧?”
阎埠贵张开眼,看着凑到自个面前的儿子,挣扎着抬起右手,狠抽在阎解成脸上。
“你个小王八蛋,要气死我是吗?!”
阎解成猝不及防地挨了一巴掌,吃痛地躲到一旁,捂着脸,心中暗骂自己,就不该着急上前。
看着自己父亲在易中海和刘海中两位管事大爷的馋扶下,和二大妈,贾张氏几人簇拥着,进了易中海家。
阎解成摸着发红发痛的右脸,朝自个母亲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