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这事儿是小叔办成的,跟咱们没关系。
我觉得就该听小叔的。”
在马车后边推车的赵有法,耳朵也没闲着。
听到老大赵有方不同意,直接就怼了回去。
这句话说的赵有方也点了点头,如果把车上打捆的衣物算是小叔的。
十包衣物卸下来,他还是觉得车有些重,又将几个打成卷的破被褥卸了下来,这才开始重新紧绳子封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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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李胜利望着粮袋发呆,听了解释的韩金花这才起身出去了。
跟肖长弓青黑的面庞不同,肖家嫂子的面色蜡黄状如黄土。
待会儿回家,您帮我娘瞧瞧病。
“二哥!”
家里没钱了,我娘的病也越来越重,您可得帮帮大侄儿啊!
要是您救了我娘,以后鞍前马后,我肖老虎把您当亲爹伺候。”
伸手就能杀人,这是肖虎对他爹老肖的评价,肖家的孩子,也是跟着老娘从小学拳的。
洼里海爷的一个亲戚,家里没有粮食了。
我带回来的这些粮食,要分给他亲戚一半,柴火我也带些过去。”
我虽说不能帮你打回来,但能给你治一下。
从肖虎的口中得知,老肖手里的功夫已经不能用好坏来形容了。
洼里赵家可交,李胜利这边也不藏着掖着,顺手就点拨了赵有方一把。
既然叫了小叔,就说说你脸上的伤吧。
回到四合院,李胜利进了家门,见老妈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上,显然是真的生气了。
就知道跪无好跪的李胜利,有些无奈的扶起了肖虎。
肖虎的老娘在东屋,进门一看,李胜利就知道他这便宜嫂子已经病入膏肓了。
小叔在信托商店跟肖大爷说好了,这是他跟着学艺的谢礼。”
见了肖虎之后,两家之间的亲厚,就不用去证实了,这个忙必须帮。
赵有方将事情定了,见拉车的辕马越走越慢,就从兜里掏了一把苞米粒出来,一把抹进了马嘴里。
与目前的李家相比,肖家更需要食物,眼前的肖虎就是很好的例证。
茬架他不够格,但给肖虎推拿一下,让脸上的青紫痕迹消失的快一些,李胜利还是有把握的。
那老二的说法,也就算是名正言顺了。
如果肖家跟洼里赵家没关系,李胜利也不会多管闲事。
李胜利跟老妈说了一声,两人又回到了卸货的位置。
辕马已经有些微汗了,强撑着拉下去,出了大汗,容易得病。
咱们过日子,都是想把自己的日子过好。
转过街角发现了一片空地,赵有方就对着肖虎开了口。
连续找了许多次,李胜利才摸准了脉搏。
这样的嘴巴子多挨几下,会给你抽成木头脸的。”
牛马驴骡这样的大牲口,是村里的重要财产,别说是得病了,就是累着了,回到村里也不好交待。
瞅肖长弓的样子,一旦他倒了,肖家也就散了。
肩上肯定背负了许多东西,加上战争综合症的影响,瘦如麻杆的肖长弓能做到这种程度,值得敬佩。
肖家,不仅是肖长弓吃的少,肖虎吃的也不多。
这是帮村里买的旧货,你可得给看好了。”
南瓜好弄,可瓜干跟小米,没有袋子,却不怎么好分。
这四块买卖凑在一起,聊的也就是上山下水的那点事儿。
就跟我学医一样,说是为了救死扶伤,那就有些虚头巴脑了。
顺来的那袋粮食,也跟以前一样,怎么顺来的,就要怎么送回去。
一路说着,肖虎的心里也很是迷惘,不提他高来高去的本事。
下次出去茬架,记着闪开头脸的位置。
“二哥,这些杂粮、柴火,是小叔诊病挣的,不是偷鸡摸狗弄来的。
虽说依旧没好气,但韩金花还是帮李胜利拿粮袋分了粮食。
三人无奈,只能各自靠向马车,帮着辕马减轻负担。
与独自架着马车回到四合院的赵有方,装好粮食、柴火。
“肖虎,马车上有小米,去熬点稀粥,记住,一定得是稀粥。
“二哥,咱们在这儿把车上的东西卸了吧。
肖家跟洼里赵家的关系,也摆在那里了,能救不能救都要出力的。
到了地方,没急着装车,赵有方先将李胜利路上教他说的话,说给了二哥肖虎。
可惜的是,他的诊脉水平有限,摸了半天,只能得出气血双亏、危如累卵的结论。
到了跟前,不省心的肖老二,直接给李胜利鞠了一躬,喊了一声小叔。
呲牙给了李胜利一个难看的笑容,肖虎根本就不在乎脸上的伤,而是跟赵家三兄弟聊了起来。
肖虎的体型,比肖长弓强点有限,也是精瘦的样子,显然也是营养不良了。
“肖虎,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