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锁锁原本干的嗓子变得更加嘶哑。
袁望要去给她倒水。
她也起了身,“不用,辛苦了,你早点休息。”
她要回自己房间去睡。
可,辛苦了......早点休息。
这样的句式和语气态度,跟她扔一张卡给他没什么区别。
这令人心烦的感觉。
他动了动腕子想去拉她,黑暗里,她像长了双透视眼,躲过了。
袁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,骤然问了一句,“我留给你的酒瓶兰呢?”
她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回答他:“哦,放在员工宿舍了,没带来。”
你看,他们脱离了性,就好像再没什么值得开心的事情了。
袁望忍住了问她,那你为什么说开花了让我来看?
他本来就话少,忍住要脱口而出的话对他来说轻而易举。
两人一人一间房,这一夜好像睡着了,又好像没睡。
第二天,他不打招呼的走了。
程锁锁特意起了早,去敲客房的门,没得到回应才推门进去,被褥整齐,浴室干爽,只有空气里还留着微微潮湿到了感觉没散去。
而她没收到任何通知。
程锁锁甩上门,在客厅坐了一会儿,去客房把床单被套换了下来。
袁望落地之后想着她应该已经起床了,发了条消息告诉她,已经在南城落地了。
她看到了,但没回,把刚洗完晾晒好的床品扯下来,扔进了垃圾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