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,这件事情……是有什么古怪之处吗?按理来说,此人虽然与邪神有所干系,但他在这事件里从始至终都是以受害者的身份。虽说邪神的事情的确使人忌惮,但如今,连济德省都已然沦陷了大半,学生以为这件事或许也并不怎么重要……?”
“不,此事,此事是我不曾告知你。但杨志远是特殊的,他……命运此前曾告知过我这件事,他那时曾告诉我……不,总而言之,杨志远本不该与邪神有任何牵扯,一定是我弄错了什么,不,或许是发生了什<span>么<span>纰<span>漏……”
魏昭恍若自言自语般解释了许多,只是她说话时的声音极小,仿佛原本就不打算让魏招娣听明白这件事。魏招娣有些被她这模样给吓着,正试图询问,却听魏昭很快又说道。
“招娣,这件事,不,或许是妾身误会了什么也说不定。总之,你仔细在说说罢。”
或许是房内檀香的气味委实厚重了些,原先无事饮茶的时候,魏昭还未觉得此事有什么不妥,但如今需要她着手处理某些事情时,她便感到头痛。
她随意安抚了魏招娣几句,随后再次又说到:“妾身的状况无碍,你只顾着说便是,我会仔细听着。”
魏昭<span>在说这话的时候,<span>神色间显然是略有些疲惫,魏招娣虽然担忧,但却也知道自己恐怕<span>很难在此事上为魏昭在做些什么。
因此她只是短暂迟疑了数秒,很快便说道:“事实上,学生对此事也所知的甚少,在此之前我甚至从未对死者具有任何印象。学生所知的部分,只是这诊疗笔记上记录的那些,因此恐怕会与事实存在某种偏差,但如果要使用寻常人的手段对这诊疗笔记上记载的文字进行破解,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。”
“确切的说,杨志远杨医师本人从未见过邪神。只是他在行医时候偶然接诊了济德校内一位邪神的祭品。或许是因为妨事,总之,杨志远医师正是因此才受到邪神信徒的加害的。”
“因为这诊疗笔记中记载的东西的确合理,总之,我愿意相信这件事,只是这毕竟只<span>是<span>死<span>者<span>生<span>前<span>记<span>录<span>下的一本诊疗笔记,即便我如今已将这本笔记破译了大半,但因为某些客观因素,这笔记上记载的东西我如今恐怕是无法辨认,因此只好再寻些其他的法子。”
“或许是学生疑心,但,我的确认为这诊疗笔记里或许还隐藏着什么。”
“学生原本试图使用隐秘的权柄。按理来说,隐秘的权柄在某种程度上具备窥密的能力。这或许能让我得到某些线索。但<span>此<span>事<span>毕<span>竟<span>涉<span>及<span>到<span>邪神,在引来对方的注视以前,学生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魏<span>昭此时正按着自己的额角,听见魏招娣如是说,便似笑<span>非笑的看着她问到:“所以,你便来寻我?是<span>想请求我动用隐秘的权<span>柄查清楚这件事?”
魏招<span>娣<span>无<span>辜<span>的<span>眨<span>眨<span>眼,但是没敢在回一句话。
“此事倒难为你考虑了许多,只是妾身无意去查探这件事,”魏昭摇头失笑着说道,“妾身明白你的顾虑,但这件事,招娣,不如还是由你自己去处理罢。”
“你如今也有百来岁,总有一日是需要继承隐秘这位置的。妾身知晓你能力,即使不足以独当一面,但处理这件事,却是绰绰有余的。更何况,那位邪神近日也未必能顾及的上你,他如今只怕是连自顾也不暇呢。”
魏招娣略有些茫然的反问她道:“这却是为何?但济德学院里诡变的情况似乎并未有好转。”
“此事你还是莫要再问了,前些日子里具体发生了何事,妾身如今也不大清楚。”
魏招娣于是<span>也茫然的应下了此事,她<span>迟<span>疑了数秒,竟像<span>是还有话要说。
魏昭正想要皱眉,开口却听见对方小心翼翼的提醒了自己一句。
“……夫人,抱歉,但可能还有件事需得惹您烦心,或许您已经知道了。”
“招娣,你如今年岁也不少,理应也懂得些人情世故。既然你身<span>为<span>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