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span>身<span>选<span>定<span>的<span>继<span>承人,平日里行为处事也理应在稳重些。”
但魏<span>招娣只是垂目看<span>向自己<span>眼前不远处,仍然没敢再<span>说一个字。
“所以是什么事,或者还有什么事,你且现在都说了罢。随后便入世去,省得妾身看见你心烦。”
“……夫人,或许,您有没有想过在更换一副茶具呢?”
“你在说什……”
魏昭正不解的看着她,回神间却忽然意识到什么。
她下意识转头看去,只见自己<span>不<span>久<span>以<span>前<span>才<span>更<span>换<span>的茶具如今已是摔碎在地上。
<span>显然是不<span>能再使用了。
“魏招娣。”魏昭正垂目看着地上的碎瓷盏,忽然又出声叫了魏招娣一句。
但魏招娣没敢答话。
“妾身似乎记得,你前些日子里书画鉴赏的课程仿佛还略有些差强人意。”
这显然是在迁怒,但魏招娣已经习惯了这种事,她甚至能猜想到对方接下来要说什么。
“不如在你处理好济德学院诡变一事之后,再去把妾身此前借阅给你的文书都抄写万遍吧。”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