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.”姜律猛地抬头，难以置信地结结巴巴道：“这是.？”
“是的。”姜戒色点点头。
两人同时开口：
“这是你的肾脏。”
“这是壮阳秘宝？”
然后两人相视无言。
良久，姜戒色才道：“倒也没什么问题，对你来说确实算是壮阳了。”
“就是有没有那种，功法什么的？”姜律问。
只能说姜律是懂保密的，前世就知道要给每个身体部件单独加密，杜绝了意外丢失某个零件后被人掌握所有秘密的风险。
“放嘴里？说起来我一直想不通，慈禧嘴里怎么塞得下那么大一颗夜明珠的，所以你当时是什么感觉，如果这不是镇龙戒而是镇龙杯，你还含得下吗？”
这样成就的分身不仅只有一个，强度还不如本体。”
“现在？”百艺撇过头，掰起了手指头。
“？”姜律突然明白姜戒色为什么要斩断过去了。
而随着你愈发强大，这原本只是普通玄铁材质的东西也沾染上了不少阴气，逐渐转变成了诸天万界中独一无二的阴冥之铁，所以才会是这般深邃的乌黑色。”
姜律平视前方，若有所思，百艺则靠在他胸前，抬着头盯着他的侧脸。
看到姜戒色那虽然看似是在抬杠，但是眼底满是麻木的模样，姜律也有些不忍心多说什么了，天知道他做出这个决定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。
虽然有些懦了，但是也无可厚非。
“但它是诸天万界独一无二的材质啊。”
“我已经跟她说过了，现在再去告别，我怕她难过。”
“而它之后不能用了又被你整天戴在手上，吸收你身体自然发散的灵力，早就通灵。”
姜戒色摇摇头，蹲下开始收拾翻箱倒柜找镇龙戒的一地狼藉，头也不抬地说道：“既然拿到了你想要的东西，那就快离去吧，不是我打击你，你现在太弱了，如果不抓紧时间.唉。”
“你有点下头了。”
“那确实不简单，毒腺我听着都觉得邪门。”姜戒色听不懂，也不想听懂。
“哦，听起来我还挺要脸。”
“我觉得你没有资格说我。”
姜律一怔，下意识比了比大小，然后冷笑道：“别骗我了，才这么点儿大小，我能套进去？”
“？”姜戒色听到这独特的进化产物都愣住了：“这些年你到底修炼了些什么啊？”
叹了口气，姜戒色转而道：“不过我倒是有一样东西，或许你用得上？”
“啊？”姜律竖起大拇指：“牛逼啊，这都下得去嘴。”
说不要肯定是开玩笑的，姜律还是很诚实的接过了盒子，收入了物品栏，准备回去以后再融合。
“嗯。”姜律点头。
“别贩卖焦虑了。”姜律嘟囔道：“再说死给你看。”
来到小院里，百艺正斜倚在藤椅上，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往这边看，就像是蹲在门边等待主人下班回家的所有猫猫一样。
姜律看看“镇龙戒”，稍稍思索一番。
“但是从她那拿到一气化三清是在东窗事发之前的事情对吧？既然她本就对我有所猜忌，那不更是证明我欺骗她感情是对的吗？”
本来已经不抱希望的姜律突然眼睛一亮：“什么？”
姜律欣喜之余，又有些担忧：“那我把它拿走了，你以后不会劈瘾犯了戒色失败吧？”
于是姜律转移了话题：“对了，既然是一气化三清，那我应该还有一个分身吧？他现在在哪里？”
“要是来不及，你还真可以去死了，到时候阴帝心血来潮，掐指一算，好嘛，你个前朝余孽还活着，不得跨越千山万水取你狗命？”
“你快别瞎几把说了。”姜戒色吐槽：“还不算天赋异禀吗？”
“牛逼。”
说着，姜律坐在了藤椅空出的角上，百艺见状往里缩了缩，后面干脆直接将腿搭在了姜律身上，坐进了他的怀里，给他留出了足够的位置。
“？”姜律感觉自己被耍了：“玩儿我是吧？”
“嗯以前是很难受，但是今天舒服很多了。”
姜戒色耸耸肩：“不过即便是阉割版，也够你用了，甚至别说是你，我以前戒色的时候，就是把这个含在嘴里镇压心中的欲念的。”
听到这个回答，姜律有些惊讶：“原来我不是天赋异禀型，竟然是后天努力型吗？”
“那我可就走了。”
“倒也没问题。”姜律觉得也有道理，感情自己属于是努力的天才，难怪能有这样的成就。
“你当我是什么，地主啊？”姜戒色就觉得离谱：“你既然知道我现在只是堪堪成就神仙，我哪有什么主神的武器？”
姜戒色例举道：“往大了说，像什么山洪，海啸，火山爆发的，往小了说，什么练功走火入魔，邪念顿起，饿了渴了累了，只要是有根源的东西，且不到神仙层次的，统统都能镇压下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