黛克泰尔这么多年在音乐上的研习的确不是白费功夫的。
细密的琴弦绷得很紧,对于从未接触过的人来说,拨动琴弦久了手指都会被刮得生疼,这也是为什么优秀的乐师手上总是长满了老茧。
可是黛克泰尔的身上明明没有茧子,但依旧忘我地沉浸在了其中,似乎是那琴弦间的空隙有什么吸引人的魔力,让她不知疲倦地在夹与被夹之间来回往返,给自己的各处肌肤施加层层加深的痛觉。
也不知道这是她平时的爱好,亦或者说只是凭借经验在用本能去开发竖琴的新用途。
至少姜律是看不出来她有任何的生涩。
“是的,就是这样,现在松开你的手!”
被托起的,上半身悬空的黛克泰尔摇着头叫道。
结果一进门,姜律就说给黛克泰尔拿下了,直接震撼鬼面狐和重炮一整年。
“那位先知又说了什么吗?”黛克泰尔问道。
“这样么”姜律摩挲着下巴。
闻言,黛克泰尔突然有些感动。
他没想到自己写好的剧本会变成这样的走向。
应该不是,在提起这个话题之前,就连我在她亡夫的卧室里提到光之神鲁格她都没有生气,就连在书房对她说的那些辱骂的话都只让她感到更兴奋。
“我只是好奇。”姜律面不改色:“我曾经遇到过一个先知,他说当年来自于女神玛查的诅咒对瑟坦特不起作用的原因,就是因为他的父亲是光之神鲁格,他身上的神性庇佑了他。”
再之后,他就让我们加入库丘林的队伍,去抵抗三国联军。
最后,我们就回来了,和库丘林喝酒喝到半夜。
“昨天晚上我已经失了约,没有在酒馆等他们,现在当然不能再让他们饿肚子了,不然我的良心会过意不去的。”
所以在试探之后,发现两人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之后,姜律也就大大方方摊牌了。
“不,不是,只是我个人的好奇。”
不知为何,姜律感觉到了黛克泰尔言语间的不自然,她似乎不想谈论这個话题,这引起了他的怀疑。
见姜律一脸的沉重,黛克泰尔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继续回过头去处理伤口。
琴弦毕竟还是太坚实了,黛克泰尔的身上,有些地方只是红印,但有的地方竟然已经出现了细微的割伤,不过现在大都已经结痂了。
她是怕自己受到牵连!
这个牵连,真的只是因为黛克泰尔说的身份的原因吗?
姜律默默思索着,但除了越来越多的疑点,还是什么结论也得不出来。
黛克泰尔问道。
鬼面狐和重炮昨天晚上不就是跟着库丘林去见康奇厄伯了吗?
他们一定对康奇厄伯有所了解。
而刚刚洗漱之后躺上床,姜律正准备进入正题,趁着温存之时打探一些关于诅咒的情报,却发现黛克泰尔正坐在梳妆台之间不知道做些什么。
她抬头,看着镜子里姜律的脸,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:“真的吗,那就太好了,我本以为我们会到此为止,既然你不介意只能做我的情人,那我也向你发誓,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。”
见姜律靠近,黛克泰尔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:
“希望这不会吓到你。”
看得出来,黛克泰尔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了,她很熟练地处理着伤口,就像一个老辣的护士。
他突然想起了刚刚黛克泰尔说的另一件事——
但这次黛克泰尔拒绝了:“不,很抱歉,但是那些事我不想再回忆了,或许我会把它们带进坟墓,也或许有一天我会告诉某一个人,但一定不是现在。”
“我想应该是太过火了,毕竟我已经好几年没有遇到合我心意的男人了。”
“不还是不要了,我对痛觉并不是这么感兴趣。”姜律摇摇头。
她在怕什么?怕我?
“好!你就放心吧!”
“嗯呐。”姜律点点头:“我现在是库丘林的野爹。”
“你不要误会了,我们只是地下情人,你懂什么叫地下情人吗?”
黛克泰尔要,他就给。
“我之前研究历史,说以前灵域还没降临的时候,搞音乐的很容易就能约到女孩儿,我还不相信,说戏子哪有这么高的地位,这下是真服了。”鬼面狐叹息道。
这反应把姜律给整不会了。
不过黛克泰尔不愿多说,姜律也不好追问。
姜律回答道:
“你知道的,我一直都在外游历,直至最近才回到阿尔斯特,所以我想尽可能了解一些关于阿尔斯特的事情。
“但是.”
竖琴就这么响了一整晚,其间姜律也只能说大开眼界。
“康奇厄伯叫库丘林回去,就是问了一下前方战事的情况,然后告诉他,说梅芙那边似乎又纠集了另外两个国家,阿尔斯特很快就要面对三国围攻。
于是姜律试探道:“那个.这么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