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产生了一些无关的思考,“你若有别样的见解,也可与我们讲述,阿列克西斯·泼拉克斯。”
丹提欧克向另一边的佩图拉博再次敬礼,结束联络,看向泼拉克斯。
当佩图拉博睁开眼睛,他看见一列身穿苍白防护服的人正从歪曲的画面中离开。他闻到金属般的化学溶剂填充着他的鼻腔,发现自己蜷缩在一根巨大的管道内部,被高密度的液体托起、漂浮。
他盯着前方,透过弧形的玻璃管,发育尚不完全的双眼模糊地辨识着外界的景象。岩壁漆黑,落水的声音,还有更多的玻璃管,一根又一根。希腊立柱。这个名词忽然出现在他脑中,就像它一直在那里,在他对世界真正产生认识之前已经存在。他拥有了这个单词,这让他满足之余感到害怕。
“有一点你说的对,那就是有些工作的确无法由星际战士完成。”莫尔斯看着佩图拉博说。“我个人支持你去尝试这套装置,但我无法向你保证任何事。好消息是,即使这处遗迹真的仍有存活的异形在操纵,它的虚弱和受缚是可以肯定的。更多细节我无法探查。但是,假如在试用过程中,你发现任何危险的预兆……”
他发现自己可以开口说话了。
——
丹提欧克走上前,调试着这台他已经摆弄了数个星期的设备。额外加装的探测单元中显示的能量峰值开始提升,震动频率在加大后趋于稳定,法罗斯在他手下嗡嗡作响,而这久远又沉闷的轰鸣则在接触到漆黑的石壁后被悄然吞噬。
“是。”泼拉克斯说,随后是丹提欧克。“我们在首要位置一号之外的二号房间等待。”后者说。
“但他能学会使用它,我不能。”
另外,这里就是首要位置一号,这种命名方式似乎在某种意义上证明了丹提欧克的命名水准。
很快,高大的帝国之拳战士放弃抵抗一个名声在外的神秘匠人,他的好友,与两个外表几乎毫无差别的基因原体同时投射的注视,以近乎英勇的坚决开始调试设备。汗水顺着他的脸开始流淌,落进他的明黄色工作长袍之中。
“是的。”科学家说。
“你来看望你的造物。”
“是的。”帝皇承认道,“很多次,四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