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样?可有中意的姑娘?”
刘瀚刚刚想开口,刘秀就堵住他的嘴,“别给朕说轻风侯,朕告诉你,不可能趁早断了着念想。”
刘瀚丝毫不怵,笑了笑,“哟,看来父皇都知道了?”
“要不是皇后说,你还要瞒住朕多久?”
“父皇冤枉,儿臣从来就没有瞒住谁呀。”
“这么说,伱还有道理了?”
“一个未婚,一个未娶,怎么没有道理?”
“这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。”
“父皇不是说儿臣喜欢谁都行,只要不是良家妇女,不是强抢民女就好吗?”
刘秀气得肝在在疼,他只能无奈的说道:“她年纪太大,都可以做你娘了。”
“有志不再年高,无志空长百岁。”
“这是有志气没有志气的问题吗?”刘秀扶着脑袋,他感觉头疼,“你不去听听外面都怎么说你们的?”
“旁人说什么,管得着吗?孤是大汉太子,且视他人之疑目如盏盏鬼火,大胆地去走你的夜路。”
“……”
刘秀见说不过他,只能耍无奈,“朕还是大汉天子,朕说不行就是不行。”
“前几日还是金口玉言,说得信誓旦旦,当真是信誓旦旦,不思其反,反是不思,亦已焉哉!”
<divss="contentadv">“滚!你给朕滚。”
“啪!”
刘秀气得把酒杯连忙摔向刘瀚,他连忙躲开。
“好嘞!”
“逆子,逆子呀。”
刘秀气冲冲的跑得云台殿,找阴丽华诉苦去了。
“怎么了?大殿的时候还是高兴的,现在怎么生气了。”
“还不是强儿那逆子。”
“可是因为他和轻风侯?”
刘秀看她一眼,她笑着说,“前几日,除夕夜,他们才去逛街呢。”
“逆子,逆子,他这是铁了心了。”
“他也是情种,那陛下怎么办?打他,骂他,你舍得吗?”
“……”
刘秀无可奈何,也只能任由他去了,儿大不由爹呀。
这一年,建武十八年,公元42年,蜀郡守将史歆在成都谋反,自称大司马,进攻太守张穆。
张穆逃奔广都,史歆就移檄到郡县,而宕渠杨伟、朐月忍徐容等各起兵响应史歆。刘秀因史歆曾是岑彭的护军,精通军事,所以派遣吴汉率领刘尚及太中大夫臧宫率万余人前往讨伐。
吴汉进入武都,征发广汉、巴、蜀三郡兵围困成都。后成都城破,史歆被杀。吴汉乘筏沿江而下巴郡,杨伟、徐容等惶恐解散,吴汉杀其大帅二百多人,将其党与百家迁徙到南郡、长沙。
时光流转,到了公元44年,建武二十年,戎马一生的吴汉病危。刘秀亲临看望,并问吴汉后事。
吴汉其他啥也没说,就是请求刘秀不要太仁慈了,不要轻易赦免罪犯。
吴汉去世后,刘秀赐谥号忠侯,并发北军五校、兵车、甲士为其送葬,效仿大将军霍光的丧礼。
这种礼遇在云台将中并不多见,可见吴汉在刘秀心目中的地位非同一般。
吴汉这个人优缺点很明显。
他虽然勇猛无双、战功卓著,但是也是比较暴戾冲动的,没少给刘秀惹事,像是南阳劫掠,导致邓奉反叛。
还经常不听安排吃败仗,攻打西蜀的时候,轻敌冒进,差点把自己搭进去。
按道理来说,吴汉这个人是不应该位列“云台28将”第二的,老四耿弇、老六岑彭、老七冯异这些人的军事水准和战功成就其实都不比他差,还没有犯他这么多错误。
可是,他对于刘秀的起价和平定天下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。
当年,刘秀能够在河北站稳脚跟其实是取决于两个关键点的,一个就是真定王刘扬与之达成了政治婚姻,把外甥女郭圣通许配给了他,从而得到了真定王十万兵马的支持;
一个是吴汉、耿弇率幽州突骑前来投奔,这全都是北方骑兵喔,战斗力无比强悍。
从秦朝末年开始,战车开始被淘汰了,骑兵是当之无愧的战场主流。
依靠马匹在战场上的冲击力和快速机动能力,对敌发起机动围追堵截,是骑兵对于步兵的最大优势。
在古代到19世纪之前,骑兵都是战场当之无愧的王者,主导者战场的走向。
但马克沁重机枪的出现,让昔日骠悍威武侵略成性的游牧民族,突然就变得载歌载舞、爱好和平了。
自古枪杆子里面出政权,在乱世争霸天下,手里没有一支能征善战的队伍,那是万万不行的。
所以,吴汉算得上是刘秀的军中大元老,也是帮助刘秀实现军力积累的原始功臣,他带来了一笔巨大的投资。
他在刘秀最需要的时候、以刘秀最需要的方式,帮助刘秀挖掘了人生的第一桶金,这种功劳放在任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