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挚友。
当初在《新青年》编辑部写过文的人,如今都在五湖四海,为着一个共同的理想而努力着。
他也不能落后。
他握紧了手中的笔杆,这就是他的武器啊……
“革新从来都不乏追随者,每当一个主义兴起后,就会有各式各样在当时不得志的人参与。”
“但是参与者良莠不齐,有些参与者不明主义的内核,但是,在参与活动时大呼小叫,咋咋呼呼叫的比领导者都响亮,我就看不惯这种满瓶子不响,半瓶子咣当的事。”
“那是假革命。”
看着窗外的大雨滂沱,他这般自语着。
虽然他和陈、李不同,并没有加入共产革命这条艰难的路。
但是要论革命,他比谁都懂。
奴才翻身作了主人,是否他的根性也改变了呢?
不得而知。
正因为他眼里容不得沙子,才没有加入这条路。
“狂人日记、孔乙己还不足以唤醒这个吃人的时代,那就多来几篇这样的文章。”
这一次,他打算写一个饱受剥削和压迫的穷苦农民,却又妄自尊大,自轻自贱,自欺欺人,欺软怕硬。
别人都叫他‘阿q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