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古往今来的文人墨客皆毫不吝啬的在杭州这座古城留下墨宝。
卫渊又岂能不知这一点儿?
御史盯得很紧,不可有丝毫差错。
所以,也怪不得不少皇帝有杀功臣的‘喜好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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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翁笑道:“外地人来到杭州,都要尝一尝醋鱼,但是老朽却觉得,这天下最难吃之食,便是那醋鱼了。”
卫渊点了点头,没有再说什么。
闻言,卫渊笑了笑说道:“您也听说过卫将军?”
陈大牛委屈的摸着自己后脑勺,不解道:“为啥?”
老翁道:“忠勇伯之名,普天之下,谁人不知,谁人不晓?”
“原本以为,组建水军这事,必然困难重重,没想到,官家竟是这么快就应下来了。”
卫渊那边,也接到了组建水军的旨意。
卫渊要从中挑选出来十几人入水军。
卫渊没好气道:“丢人。”
“本帅已经命呼延忠挑选海防营合适人选,待户部的钱粮一到,就可着手成立了。”
卫渊与陈大牛二人乔装打扮来到杭州,并未惊动当地官府。
“若是无他,辽夏两国,说不定早就跨过雁门了,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,最是敬仰这种保家卫国的英雄。”
林兆远要护送户部拨下的钱粮,约莫还要有一段时间才能返回东南。
“同时,已向陛下请命,让郭颢前来,约莫待兆远回来时,就能收到结果了。”
杨怀仁点了点头,道:“前些日子,工部与军器监制造的战船,已经运来东南,算上沿海一带陈旧之战船,共计上千艘。”
几日前,卫渊给两浙与河东卫氏族长写了信。
“说起这喝的,我杭州茶百戏闻名天下,贵人不妨去尝一尝。”
“杭州就连女子都与别处不同,又俊又润,啧啧.”
卫渊看向不远处的茶馆上赫然写着‘赵氏茶铺’这四个大字,喃喃道:
老翁稍稍一惊,一边划船,一边开口道:“代州可远得很呐,两位贵人一路舟车劳顿,倒是辛苦了。”
怕是陈大牛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,他都能生出疑心来。
卫渊摇头一笑。
“两位贵人是打哪来啊?”
陈大牛笑道:“你这老家伙,给你,你便拿着就是,怎么?还嫌钱少?”
他若是不去争取,只怕待到将来,更容易被皇帝一撸到底。
之所以为在荡虏军安排卫氏之人,是因为荡虏军就在天子脚下。
对于萧逾明忧心的点儿,卫渊也有思量。
任代州团练使久了,当惯了一把手,只怕就不愿做二把手了。
“那里就不错,老朽时常去喝,价格也公道,不欺客。”
“在此之前,我要启程前往扬州广陵县祭祖。”
但是官场如逆水行舟,不进则退。
老翁苦笑一声,“贵人说笑,哪是嫌钱少,老朽这辈子,都没见过这金豆子长啥样。”
毕竟,他任陈大牛等人为统帅,都被御史告到御前。
卫渊笑着应声道:“从代州。”
地位到了他这一步,退与进,都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了。
“怀仁,你留在福州坐镇,大牛,逾明,你们二人各自挑选百名亲卫,同满甲营一道,随本帅前往广陵。”
要是再安排卫氏族人,那可真就要死了。
闻言,卫渊拍了一下他的后脑勺,笑骂道:
卫渊道:“本帅已上书,请工部与军器监再造千艘战船,一年为期,分批次送来东南。”
当然,有疑心是一回事,朝着兄弟捅刀子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他望着不远处的青山绿水,小桥人家,自觉心旷神怡,所谓千古情深,诗意人生,不过如此。
除了他与明兰之外,如兰吵着也要去。
老翁指着不远处一临湖而建的小茶馆,道:
那女子一见陈大牛满身煞气,心中极是害怕,低头不敢瞧他。
但是行军作战多年,谁没几个仇敌或是政敌?
今日卫渊可以不兴建水军,待有朝一日,海运出了问题,东南局势不稳,这笔账,又该算在谁的头上?
郭颢不像陈大牛他们,时时刻刻都在自己身边。
卫渊问道:“你们杭州最出名的吃喝之物是何?”
可水军不一样。
若是卫渊不觊觎水军,不牢牢掌控水军,岂不是一朝谋划都做了无用功?
“兆远到来之时,就是福州开启海运之日。”
站在一旁的萧逾明沉声道:
“郭兄能来是最好,只是郭兄这个人,一向都很有主见。”
陈大牛这厮,说他好色,却从不做逾矩之事,说他不好色,却又管不住眼睛。
水军远在东南,御史的手伸不到这里,除了皇城司之外,不会有人知晓水军的确切情况。
但就目前而言,郭颢还是很听卫渊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