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他高,这狗他还当不上呢。
不过大小姐真好看,真大。
那皮肤白的哟,跟那豆腐脑似的,而且吹拉弹唱样样精通,让铁布衫大成的他都直呼顶不住,没办法,众所周知铁布衫是有极限的。
打不过是一回事,不敢出手又是一回事,这是态度问题,当狗都当不明白。
一个两个巴掌大小的阴影忽然朝着王大柱三人的方向袭来。
月光照在三人脸上,惨白一片。
说起小桃红,如今二十四岁的王大柱内心就不由得一荡。
“真是让人难以忘怀的两分半钟啊。”王大柱看着圆圆的月亮,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。
想到这儿,王大柱不由得瞥了眼身后的两个属下,王七和王八。
月光洒落,在柳树下投下大片斑驳的光影,但因为背光的关系,更多的还是黑暗,让人看不真切。
王大柱按住腰间的佩刀,大喝道,他身量高大,此时怒目圆睁,自有一番威势。
就在这时,异变陡生。
有的地方锻炼不到,有罩门,这不能怪他。
他又摸了摸腰间的佩刀,心中一阵遗憾涌来,靠着天生一副好身板,这十年他勤学苦练,终于在三个月前将王家给家丁修习的铁布衫修炼到大成的境界。
王大柱撇了撇嘴,大手按住腰刀,心中直呼可惜。
“什么东西,是谁藏在那里?给我滚出来!”
此时已是秋季末尾,柳树的叶子从翠绿已经转变成枯黄,像是一位已经年入古稀的老人,显得萧瑟又沧桑。
三人面面相觑,内心都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寒意。
王大柱掏出火折子,连忙把手中的灯笼又点了起来,灯笼发出的光亮让他们心中稍稍安定了些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