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若是当真如你所说,忠心无二,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。”
娇娘扶了扶鬓角落下来的碎发,妖娆妩媚:“可猜测之事,从来就不需要证据啊!”
“如我这般的身份,中间又藏着这么好大一个误会,我说此时贸然找过去,即便我有舌灿莲花之能,把话说的再怎么天花乱坠,只怕姜安宁也都不会相信。”
“姜绣娘的母亲,实在也是太过于神秘了些。”
“诶呀~大人~”娇娘软了声音,水蛇般贴在人身边。
她原本是并没有指望人会过来的。
娇娘捋了捋头发:“即便是不相信,即便咱们所有人都明明知道这不过是谎言,可谎话说多了,也会在人心头留下个疑影儿的。”
“愿闻其详。”
“我又不是傻子。”
不过是借着弹幕上的提示,知道了一些资料,一些信息。
“这随意猜测的事情,怎么能够做数呢?”
娇娘所言,也并非没有道理。
“如果她是姜安宁的话,那么自然应该依着咱们刚刚的计划进行。”
确定了当年在安济坊中,为她医治的大夫,就是换了无数身份的王尚。
“总不能桑静婉,听了这些编排她的话,会愧疚的无地自容,然后引颈就戮吧?”
王尚拧眉沉思。
王尚目光在人身上缓缓打量了片刻,发出第一个拷问:“你如今是姜安宁,还是……桑静婉呢?”
“这话是怎么说的呢?”
“就是那庙里的和尚,不也总念叨着因果轮回之类的话吗?”
娇娘语气无奈:“也并非是我,不想要出面做这件事情。”
“咱们之前所认知的姜安宁,可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?”
倒是有些打了王尚一个措手不及。“咱们两个此时那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,我要是真的动歪心思,那也不过是被你拉着一起,同归于尽罢了。”
王尚没有解释。
“她就只是一个桑静婉用来附身,用来重生的傀儡。”
王尚轻哼:“自然记得。”
也多亏是有弹幕,所以无论王尚怎么换身份,在她看来都是无所遁形的。
娇娘凑上前,轻轻的拍着王尚胸膛:“可是大人您就不一样了啊!”
姜安宁反问。
“放着好好的活路我不走,偏偏又自寻死路。”
杀姜安宁嘛。
“至于真相,谁又在乎呢?”
不过如今,倒也没有这些顾忌了。
“哪里用得着操心那么多呢?”
“而是不希望我们,破坏掉,她用来转生的东西!”
“我自然是前来赴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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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即便这是鸿门宴,那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“我现在只是想确定一下,如今坐在我面前,用着姜安宁这张脸,与我说话聊天的,究竟是不是姜安宁?”
他沉声道: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咱们说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?”
她笑了笑:“不过想来,大人也不是专程为了吃我这一顿饭才来的。”
娇娘铁青着脸:“会不会,桑静婉并不是没有死,只是通过什么不为人知的妖术,附生在了姜安宁的身上?”
“以正常的逻辑来讲,都不会有人相信外人随便说上几句乱七八糟的臆想,而不相信自己的血脉亲人吧?”
“我还以为大人是有什么话想跟我说呢。”
“她可当我是赵海的姘头呢。”
王尚皱眉,不解其意。
“愚不可及,天真无邪。”
“如今还不到开席的时候,怕是还要大人再稍稍等一会儿。”
姜安宁实在是太过于滴水不漏,也太过于耐得住性子。
“可如果,如今的姜安宁,已经成了桑静婉的话,那那咱们自然也应该调整一下计划。”
“可现如今这不是情势所迫嘛。”
娇娘无辜的眨眼:“属下这也是有心而无力啊!”
“赶回京城?”
姜安宁也笑,面色不急不躁的“哦”了一声:“原来大人,专程前来赴宴,就只是为了吃我这顿饭的。”
王尚沉着脸冷笑:“有什么好的?”
王尚略挑了挑眉。
姜安宁也同样端起茶来,抿了一口。
她笑了笑:“你难道见过哪个造谣者,在编排谣言的时候,是讲究证据的吗?”
娇娘笑了笑:“大人您自己也说了,那些也不过就是猜测。”
“如果可以的话,属下定当为您竭尽全力,身先士卒啊!”
只是,他下不去手了而已。
他虽然语气不悦,却并没有说做还是不做。
说起来,她之前与人说的那些话,根本也没有多少底气。
“若现如今的姜安宁已经变成了桑静婉,你又待如何呢?”
“怎么我如今来了,你却说我不是为了吃饭而来的。”
娇娘很是恶意的揣测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