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,这种妖术,通常都是要选取那种与自己有血缘关系,但是又心灵纯粹的傻子。”
“到时候……还怕会没有证据吗?”这就是要没证据,创造证据,捏造证据的意思了。
姜安宁皱眉,不解其意。
王尚似是完全坦诚一般,毫不犹豫的回答:“自然。”
“可你之前不是还说,桑静婉很有可能已经在姜安宁的身上复生了吗。”
“我能有什么旁的心思?”
“该如何做?”
王尚端起茶来,轻抿了一口。
“怕我将你家里头的米粮都给吃空,所以不愿意,请我吃这顿饭了?”
“那姜安宁邀请了您去赴宴,又没有邀请属下。”
“更何况,现如今姜安宁明显视你我为仇敌。”
姜安宁皱眉,冷眼瞧了人一会儿,实在是没瞧出来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,犹豫了片刻,方道:“我自然是姜安宁。”
王尚看着人,不解其意。
王尚波澜不惊的笑道:“姜绣娘莫不是反悔了?”
王尚眯了眯眼。
娇娘道:“或许,就是从姜安宁变了的那个时候开始,她就已经不是姜安宁了。”
而至于为什么……恐怕就要从京城来的这位指挥使大人身上,窥探出几分秘密了。
“只要大人您能走到她身边,把这一套说辞说给她听,还怕她会不相信吗?”
姜安宁端着茶水点心,笑吟吟的朝人走来。
“属下这哪里是指使您?”
“难道,大人是觉得,我还是其他什么人吗?”
王尚看着笑容恶毒的人,拧眉迟疑:“如今这些也不过是你我的猜测,根本就没有证据。”
娇娘问。
此一去京城路途遥遥,根本就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。
姜安宁目光紧盯着王尚,想要从中窥探出几分有用的线索来。
“如今这些也不过就是你我的猜测——既然是猜测,又怎么可能会有证据呢?”
“对呀!桑静婉都已经复生了,这么大的事情,这么重要的发现,自然是应该赶回京城去,禀告给君上知道呀!”
“要什么证据?”
“更何况,这种匪夷所思的事儿,说出去,恐怕也没有人信。”
否则她还真的就要被人的假面给骗过去了。
他呵呵笑了几声:“姜绣娘开玩笑了。”
“那你不觉得,这是个很好的机会吗?”
“邀请您到饕餮楼去赴宴,共度中秋佳节,那可是姜安宁亲口和您说的。”
“还不都是上下嘴皮子那么一张,轻飘飘的几句话,便将一个人给定了死罪吗?”
“以至于我只知道,她给我留下的姓名是桑静婉,却不知道,这是否是她的真实姓名,真实身份。”
“也不知道她留给姜绣娘的名字与身份是什么。”
姜安宁眨了眨眼,过了好一会儿,才琢磨明白他这话的意思。
她忍不住笑了一声,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。
“大人的意思是,怀疑我如今不是我,而是我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