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,谭文彬亲眼目睹了胡一伟被拉帮套。
他有过被邪祟上身的经验,知道这一过程到底有多煎熬。
至于享受……那是纯粹想多了。
你的自我意识全被取代,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福没半点享,苦全给你受。
早上起来看胡一伟那模样,活脱脱一个被用完就丢的计生工具。
所以这一整天,谭文彬一直在思索自己该怎么办。
不赶紧想招不行啊,胡一伟眼瞅着不行了,那今晚那对鬼公颠婆岂不是要撕包装袋用自己?
看着郑大强的动作,这是真物理意义上的撕破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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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披着人皮的怪物,披着人皮的怪物……”
大鱼眼睛不停眨动,像是在渴求她帮忙了结自己的痛苦,甚至还流下了鱼泪。
手持铲子作势欲要砸门,实则再次狠狠蓄力,等着她们上来阻拦。
郑佳怡将老鼠袋往旁边一放,然后很开心地去后头帮忙烧灶,并笑着说道:
所以,他们在屋里说话时,都是贴着门,吃老鼠时,也是贴着门,因为当时他们本人,就像是一件衣服一样,被挂在门后头。
郑佳怡早已闭上了眼,双手也在颤抖,却仍然撑着越来越重的化肥袋。
姿势虽然不好看,但量大管饱,谭文彬终于体会到了润生的快乐。
“带我去正门村,把它给捞了!带我去正门村,把它给捞了!”
谭文彬知晓自己不能耽搁时间,干脆抄起板凳,准备继续把那具残了的干尸彻底搞定。
“哈哈哈,吃席!哈哈哈,吃席!”
“萌萌,我大伯他们家,这是怎么了?”
谭文彬跟在远子哥身边,这世面,是真没少见。
他真不缺秘籍,缺的是看秘籍的脑子。
“你他妈当我是弱智?”
吐出来的不是刚吃下去的温饭,全是黑水。
他们一家三口,就像是壁虎一样,或贴或扒,尽一切可能往里窥视。
但谭文彬是标准的“猪群跑路”见多了,虽说啥都不精,却也能仿几声“猪哼哼”。
郑佳怡闻言,睁开眼,低头瞧见袋子里一堆正在同伴身上翻爬的老鼠,只觉得肠胃开始抽搐。
之所以会吐出这些玩意儿,意味着谭文彬身体正在进一步转化。
“他们,他们不会有事吧?”
“你,到底是谁?”
一声炸裂声传来,墙壁、地板包括身前的梳妆台上,凡是脓液溅射到的位置,都出现了不同程度地腐蚀。
不好,我成邪祟了!
没想到都不用等晚上,人提前撕破脸了。
阴萌听到这个,马上问道:“是小远哥让你来的?”
回到老郑家,将缸和化肥袋都放入床底。
阴萌再次拿出钱,问够不够。
“啊啊啊……”
阴萌则将袋子里剩下的零食拿起,走过去,递给了傻子。
谭文彬追了一圈,知晓继续这样耗着不行,在经过曾茵茵那边时,对着刚好爬起来的曾茵茵就是一板凳砸去。
“上床睡觉。”
至于薛家,其实也不剩什么东西了,李追远甚至能以“仙翁”之法,诱导薛爸提前过寿,且当真正的祖宗托梦出现时,薛爸的第一反应是不信。
谭文彬向右转身,完全无视了左侧过来的曾奶奶将拐棍砸在他的身上,而是双手举铲,对着已经断臂的曾苗苗就是全力一击!“啪!”
后头又加了一句:“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厨艺,老太太怕是舍不得让我下厨的,怕熏了我的脸脏了我的手。”
阴萌起初并不觉得自己遇到“宝”了,但当傻子吃着吃着,附近也传出“叽叽”的声音,且越来越多的老鼠不知从何处冒出来,开始吃起地上的食物时,阴萌看向傻子的目光,出现了变化。
李追远正在调配新的红印泥,用的是刚从薛爸那儿取出来的血。
“你给我先吃这个!”
自己会缺秘籍?
曾奶奶十分艰难地来到曾茵茵身边,曾茵茵先前被谭文彬一板凳砸晕过去,虽说头破血流着,可胸口仍在起伏。
“萌萌,你不上来睡么?”
他不是阴神,不是官将首,作为乡野间的邪祟,他先前被谭文彬强续了两次,也是油尽灯枯。
不过其小而精悍,落地时跟只蜘蛛一样,快速翻转,四肢着地,小小的脑袋依旧高高抬起,那眯眯细的眼睛更是不停闪烁。
刹那间,全身冰冷感更深了一层,仿佛邪祟已和自己皮肉相连,但鬼夫的意识,却也被同样压制下去了。
谭文彬先取来绳子,给曾茵茵手脚都捆上,然后再扯下她身上的衣服,给她被打破的脑袋包扎,防止其因失血过多而死。
进城后,她还是喜欢煤气灶,可惜润生不准自己进商店地下室里的小厨房,俩人晚上吃夜宵时,也是由